【APH原创】当黑塔全员成为你的老师(#ﾟДﾟ)（17.明知不可为而为之）(2)

王耀始终不会忘记自己是一个国家，但随着故人的离去，能和他聊天的人越来越少。“此次下西洋，为的是宣扬我大明国威，带回珍奇异宝。”王耀站在甲板上远眺着远方的海面，几千年以来，他头一次燃起了冒险家的斗志。几年下来，几条航线，王耀结交了不少自己闻所未闻的国家，也得知自己以前的朋友的离去，他们的子嗣像他们的先祖一样承担着国家重任，只是王耀不认识他们，他们也不认识王耀。“如果能和他们成为朋友就好了，”他看着自己身边一言不发的本田菊，那孩子和以前一样沉默，偶尔点点头回应着王耀
又过了很多年，王耀感慨世事的轮回。一切似乎回到了千年以前的战国，消息是那样的闭塞，王权是那样的至高无上，只是没有了百家争鸣，没有那些敢站出来说话的人，“是那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人消失了吗，或者是他们终于明白自己的做法是无用的了吗。”王耀想着，又一次拿起手边的烟枪，深深的吸了一口，在缭绕的烟雾之中，他迷迷糊糊的看见了王嘉龙，那孩子身边的人……是亚瑟？
不……放开他……把他还给我……
王耀伸手去挽留那孩子的身影，但是他羸弱的身体已经无力回天，从那之后，离开的人越来越多，王耀却无力去改变。不该走的人走了，不该来的人来了。
条约、赔款、战争、割地……尽管王耀的衣服还和以前一样光鲜亮丽，但他已经被一种名为屈辱的链条死死栓住了步伐，他们细小的齿纹割开了他的皮肉，扼住了他的咽喉。那支烟枪他已经折断，但他的病体已经无法支持，一日，他倒在花园中。他年轻的上司走到他身边，“王耀好消息。”“好消息？不会又是老太后要过生日了吧。”“不，我找到同志之人了。”上司让后面的两人上前行礼，“二位先生，这位是王耀，我们的国家。”“那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人回来了吗。”就像王耀想的那样，三个人的抵抗只维持了不到百天，但在那之后，他感到自己有了些力气。
一声枪响，划破了夜晚的宁静，*耀走出宫门，看见了一个与千万万子民一样的年轻人，只是他没有辫子，“你就是我的国家吗。”王耀点点头，他看着对方一身西装，而自己还穿着厚重的宫服，有些难为情，“你能帮我剪发易服吗。”那个人一脸惊讶，“你比我想象的更开明，能接受我们的改革，还以为你会不承认我们的地位。”“我还能怎么样呢，只不过……我从你们身上看到了希望。”王耀看着眼前的青年，就像看着那个大义赴死的子路一样，“我们都一样，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王耀坐在椅子上，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向自己走来。那个人不同于那些儒生描绘的老人，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壮年，“看来，当时的孩子，已经长大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得不说，你们的思想还是很重要的。”王耀恭敬地行了一个古礼，那人笑了笑，“我还要感谢你，你的存在让我们的思想流传了这么久，活在人的心中。”那人递给王耀一卷竹简，“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毫无预兆的，王耀从睡梦中醒来，看了一眼表，才不过一个小时。王耀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手无意中碰到了什么东西，他一看，是梦中的竹简，是最初的《论语》。
“我也差不多是最像人类的国家吧，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