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同人短篇】《go down》第五章：疏散(2)

Gaster感觉呼吸困难，他迅速把画面调成各个通往实验室电梯的场景。
没有他们的身影。
首都通往核心的通道。
没有。
核心上方的过道。
有了，看见他们了。
画面中央的sans站在一条不停微弱摇晃的过道上，拉着另一个比他小一些的，穿着橙色衣服的小骷髅往前走，但是后者看上去很害怕。
无奈之下，sans用力抱起了他，努力地带着他往前方走。因为他们身高差距不大，所以sans带着他行进非常吃力。
他们在上层！
Gaster穿着洁白的实验室大衣冲出实验室，他望着核心的方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眶。
下一刻，他消失在原地。
再次睁眼的时候，Gaster已经身处一条钢铁制成的通道上，两边未建成的护栏与其下五彩斑斓的核心力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抬头看向前方，sans和Papyrus就在不远处的一条通道上，在他们身前，还有一些怪物焦急地朝着这里跑来。
“快走，去实验室中央坐电梯，到下层去。”Gaster和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嘱咐道。
一名首都的居民转头对他喊道，“首都的避难所不够大，很多人还躲在自己的家里。”
他愣了一下。
是啊，那里的大小是按照几百年前来的建造的——即使皇后选择了按照远超出当时怪物总数的规格设计避难所。现在的怪物数量虽然不多，但光是首都就已经不止那时的三倍了。
当年他们撤进地下，所有的一切都只能用萧条来形容，过了几百年，怪物的数量才慢慢恢复，但这几百年的人口增长绝对是个大数目。
那么就意味着一旦人类突破防线前往首都...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sans！Papyrus！”
Gaster从自己的回忆中脱身，朝着两个小骷髅跑去。
来到他们身边之后，Gaster弯腰抱起发着抖不敢前进的Papyrus，用另一只手拽起sans的手臂，拉着他们朝实验室的方向跑去。
远处，通往宁静区域的通道上爆发出了一道绚烂的光柱。
有怪物使用了魔法，一定是皇家护卫！
他们没法拦住那个人类的，人类杀死越多的怪物就会越强大...但是他们的无畏精神值得被所有怪物永远纪念。
那里离这里已经很近了，Gaster现在不能带着他们一起瞬移。
首先，带着其他人传送是极度危险的，有可能直接掉进核心或是周围的岩浆中；其次，他的魔力因为凌晨时的治疗已经接近透支。
Gaster带着他们两个乘上了通往核心下层的电梯，他放开拉着sans的左手，按下一个按钮，抬头看着电梯门关上。
远处，那道绚烂的光柱消失了。
“他是谁？”Papyrus看上去有些害怕，他把手缩在胸前，他低头看着一旁的sans，悄悄地问道。
“瞧吧，你这两年就没怎么回家过，他都不记得你了。”sans抬头没好气的瞥了Gaster一眼，随后抬头安慰自己的兄弟，“这位是皇家研究员先生，你可以叫他巨人怪。”
“sans！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行，我知道，但Papyrus才四岁，体谅他一下吧。”sans低下头望着地面，皱着眼眶说道。
电梯门打开了，他们飞速朝着不远处的实验室跑去。
实验室的门开着，刚才那些怪物不见踪影，他们应该已经乘着电梯下去了。
经过大门的时候，他伸手关闭了大门，然后拉着他们往电梯跑去。
Gaster按下了电梯门旁的开关，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
他一扭头，从实验室正在闭合的大门门缝内向外看去。
那个满身布满尘埃的家伙，已经走过了最后一道防线——通往热域的必经之路，吊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