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同人短篇】《go down》第九章：异变

第九章：异变
左轮手枪的枪口被已经能够重新移动的右手举起，后方是充斥着愤怒的双眼。
“该死的怪物！”
在他的脑海中，另一个微弱的声音附和着。
*杀了它们
站在门边的人类小孩怒吼着，将枪口对准了sans。
后方的Undyne试图站起，她尝试用治疗魔法恢复行动的能力，可是时间不够。
sans的眼眶内挂着泪水，他站了起来，试图找到刚才使用蓝色魔法的那种感觉，可是那种能力似乎一去不返。
除了左眼眶内部传来，令他抬起左手捂住眼眶的剧痛外，他什么也没有感受到。
枪口爆发出绚烂的火星，那些金黄色的火花消逝的速度与怪物化作尘埃一样迅速，带着金属的光泽的子弹划破空气，朝他袭来。
sans闭上了双眼。
随后传来的是撞击声。
sans难以置信地睁开双眼，面前的光线被一个高高瘦瘦身影和另一个庞然大物投下的影子挡住了。
Undyne睁大了还完好的右眼，惊奇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事。
“怎么可能……”她喃喃道。
Gaster站在sans身前，右手举到了脸前方，掌心朝着外侧。他的头骨上沾满血迹，右眼上方那道被刀刃劈开的伤口一直延伸到眼眶，左眼下方的裂痕不再扩大，留下了一道平滑的伤口，末端一直到上颚骨才消失。
在他的眼眶内，白色的瞳孔变成了紫黑色，其中蕴含的只是冰冷的光芒。Gaster慢慢放下右手，平视着前方。
他面前的空中，悬浮着一个巨大的，龙头骨状的骨质物体，那颗子弹在上方只留下了淡淡的痕迹。
“人类…...”
Gaster举起自己有一个空洞的左手掌，无数根有着锋利尖端的骨刺从空中出现，尖端指向了面色惊恐的人类小孩。空气中微弱的回荡着怪异的碎裂声，像是什么晶莹剔透的东西正在化作碎片。
他那张永远只挂着严肃神情的骷髅脸上露出了怪异的、阴森的微笑。
Gaster身后有一个无法被那个人类和sans、Undyne观察到的黑色阴影，上面不时闪过怪异的白色流光，在空气中若隐若现并与他保持着同步的动作。
“你想度过一段坏时光吗？（Do you wanan a bad time?）”
沾着血的手掌挥下，所有的骨刺化作白色的残影，Gaster头顶的龙头骨张开巨口，一道灰白色的激光盖过了一切光芒。
几秒后，他身后的那个黑色虚影伴随着密集的白色流光消失了，Gaster跪倒在地，然后面朝下倒在地上，空中的龙头骨开始瓦解、消散。
有那么几十秒，整个实验室二层，没有一丝声音。
Undyne强撑着慢慢站了起来，望着倒在二楼过道上的那名人类，松了一口气，慢慢靠着身后的桌子坐了下来。她又看向Gaster和他身边不知所措的sans，瞪大了眼睛思考着。
怎么可能呢，这违背了常识...他都开始变成尘埃了，为什么还活着？
另外那是什么魔法，从没见过...回头去问问Alphys吧......
那个人类...应该死了吧？灵魂不会这么快消散的，等到其他皇家守卫赶过来的话，时间是绝对足够的。
牺牲了这么多人...该死的人类！
骨骼格拉作响的声音突然从某个地方传来，她下意识看向Gaster，但他仍然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Undyne瞪大眼睛，看向过道上那个正在以诡异姿势站起的人类。
骨骼摩擦的声音是从那个人类小孩身上传来的，他身上密集的伤口正如同刚才一样快速愈合着，很快表面黑色的物质也褪去，完好的皮肤和骨骼重新出现了。那双眼睛此刻已经不再清明，而是被仇恨和愤怒灌满，并且在原先的棕色和诡异的黄色之间快速变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