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苍霸ABO向脑洞随笔系列（13）(5)

他走着走着，突然觉得周围景物一变。河边潮湿的泥土长出了茂盛的青草，垂柳变成高大笔直的杨木。他又回到了那个让他痛苦不堪的一天。从雁门关回来没几日，十六岁的他在霜林里正练习着刀法，突然觉得浑身一阵燥热，新亭侯一下没抓住从手中滑落。“小琳，你怎么了？”一脸关心的师兄柳克凑了过来，感受到他身上渐渐散发出越来越香甜的气息。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起来，看向柳琳的眼神越来越幽深。
河边的柳琳站住不动了，沉浸在回忆里面带痛苦之色。他没有注意到身后走来一个年轻男子，那是跟着祝二嫂一起的王大宝。他满身酒气摇摇晃晃的，看见柳琳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慢慢凑了上来。“嗨，嗨呀，这不是我柳克大哥的相好吗…………”
他一手抓向人的肩头，借着酒劲将自己的天乾气息放了出来压向柳琳，后者本来一直站着不动也不说话，这时猛地感受到天乾气息，像是受到什么刺激般，害怕的双手抱住头突然跌坐在了地上：“不要！不要过来啊啊啊！”
幻觉里面，柳克浑身是血死不瞑目的瞪着眼睛，后心穿着一根折断的粗树枝趴在地上。一旁的柳琳只穿了件白色的单衣，浑身是青紫的淤伤和血痕。他看着那双瞪得大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里面刻骨的偏执和疯狂，即使人已经完全断气也无法消散。
王大宝见到柳琳这副样子，变得格外大胆，摸到柳琳的衣服领口将手探了进去：“我大姨她就是想要钱……你给她就是了嘛。要不，嗝！你给我在浩气盟安排个一官半职的也行…………”
“放开我！”柳琳发现不对，努力甩了甩头从幻觉中挣脱出来。他毕竟是习武之人，即使根基有损也力气比普通人大些，猛地站起身，一把便将身上的人推开。王大宝踉跄几步，踩到河岸边的软泥土，直接滑进了河里。柳琳没有注意到他在大声呼救，他还没有完全从回忆中挣脱出来，强撑着一步步往天权分坛的方向走去，忽略了渐渐沉入水底王大宝，嘴里不住念叨着：“我给你烧纸，我给你烧纸，不要来找我了，求求你不要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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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琳指着地上一个两人高的巨型雪球道：“这是你？”薛凉一脸骄傲的点点头。
他又指着大雪球心脏位置镶着的一个小雪球，“这是我？”后者面上骄傲之色更甚。背后仿佛隐约有毛茸茸的大尾巴被甩成了螺旋桨。
“嗯……真是十分抽象啊。”柳琳笑眯眯的鼓了鼓掌：“但是我很喜欢。”
薛凉指了指脸：“有奖励吗？”
柳琳想了想，抬头在他一侧脸上蜻蜓点水的印了一记。
“这边也要。”薛凉指了指另一侧的脸。真是从来不放过任何一个得寸进尺的机会。
“你是小孩子吗？薛小凉？”柳琳好笑的道，伸手对着他脑门就是一个爆栗。“没有亲亲啦！”
“哇琳儿你突然袭击！”薛凉捂住额头，两个人开始像小孩子一样在雪原上追逐打闹，绕着那个巨大的雪球转圈着跑。
“呀！”柳琳突然脚下一滑，就要向后仰去。薛凉急忙拉住他，一把按向了怀里。柳琳靠在宽阔温暖的胸膛上，感受着强健有力的心跳，听到他说：“没事吧？”
“没事。”柳琳闭上眼睛，静静感受着人身上的天乾气息，仿佛看到了映雪湖纯净辽阔的天空。
这是唯一不会引起他厌恶的天乾气息，甚至有宁神静心的效果。柳琳想到前阵子收到的飞鸽传书，里面白纸黑字明确写着，前线告急，催促他快些行动。
“喂，薛小凉。”他把头从人的怀里抬起来，环住他的腰直视着琥珀色的眼睛道：“我们再试一次怎样？如果能做到最后一步，你就标记我吧。”
黑衣青年闻言惊喜的浑身了震一下，琥珀色的眼睛里是无法抑制的喜悦：“真的可以吗？”
“真的，比珍珠还真。”柳琳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薛凉鼻尖，漆黑如星的眸子里是坚定之色。
友人孙洬曾经给他开过很多镇静宁神的方子，但是大多都不太有效。他的内心，只有在面对着这个人的时候，才能稍稍得到片刻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