癔病随笔三、刘君与归途(2)
母数发信息问归期,又打电话未接―盖我与人联络不好用以语音,且火车上声杂―其言:今日有雨,甚大。车到站既已晚,不如往宿你姐住处,明日再归。我问:睡何处?表姐住处止一张床。母答复即沙发可也。
出火车站,天色早暗,大雨滂沱。幸而我早有先见已备伞,乃可稍护箱包行李。火车站出租车向来价贵,我不料竟有狮子大开口,可恶!行至姐宿处下车,拎箱包而行,路面黑暗有积水,一手打伞,缓慢行于小路。
至表姐处,惊觉已有一男子打地铺于屋门口,盖其相亲男友,虽同居,似未甚亲密。我呼之“哥”,其打伞外出买面与我。夜深,表姐欲使我睡床,她睡沙发,我固辞不受。可怜,我欲后悔时太晚,即未曾想蚊子太多,叮扰烦人,又有沙发短小不能伸展,真真是辗转难眠!
二零一八年七月十日
前部写于寝内,后写于小巷表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