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石之门：泡沫幻影的反向传播 10.5(5)

 
六
研究所里，一阵电光闪过。红莉栖按下了发送键；与刚才菲利斯发送时一样，什么都没有发生。
“克喵的邮件好像也什么都没改变喵？”菲利斯松了口气。
“嗯……实验应该又失败了吧？”冈部困惑地看着红莉栖。
她默默地收起了手机，没有作答，眼眶却渐渐湿润。
“喂……牧濑氏，你怎么了？”冈部更困惑了，“平时的你应该说什么‘哼，果然也是学会的阴谋吗？助手，继续准备实验！’之类的话吧？你……你没事吧？”
“嗯……太好了。已经……已经传递到了。太好了……太好了……”红莉栖的眼泪不断地落下来，泣不成声。
菲利斯来到了红莉栖的面前，温柔地抱着她；红莉栖把头伏在了她的肩膀上。
“红莉栖一直都在勉强着自己，”菲利斯轻轻地说，“因为红莉栖在道歉之前就被原谅了，所以红莉栖无法原谅自己。是吧？”
“留未穗……我……呜……”
“红莉栖一直无法原谅自己，也一直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原谅自己，所以害怕父亲会突然再次离自己而去，所以一直模仿着父亲，追随者父亲的脚步。就算说服不了自己，就算害怕，也一直要勉强走下去。留未穗……留未穗知道的……能理解的……但是……可以不用勉强自己了……红莉栖……我们道歉了……”
冈部看着相拥而泣的两人，默默地走出了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