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地去约会
校长看着那个代理教官,说:“竟然捡规则的漏洞。”又停顿一会,“代理教官,你想转正吗?”
代理教官答:“请校长指点。”
校长手指敲打着桌面说:“今年校庆筹备长就由你来当吧。”
“是,校长有什么要求吗?”代理教官问。
“我的要求不大,都是为了学校好——让所有的毕业生都能开心地毕业。”校长说。
“是。”代理教官答。
“其它事问你的前辈吧。”校长打发代理教官。
“感谢校长栽培。”代理教官鞠躬,“我告辞了。”退出校长室。
“让所有毕业生都能开心地毕业?”代理教官心里嘲讽,“开不开心不知道,要让所有毕业生顺利离开就要给他们全部找到岗位,校庆那天要把所有合同落实——这所学校也出现幻觉了。”
不过这是环境所逼,并不只是一间海战学校的问题。这所学校之前附近只有一个速成班,速成班学生的人数不到学校学生人数的十分之一;速成班的功能也只是给不及格的学生多一次入学的机会,与学校是有良好的合作。但速成班草莽式增长了,课程也基本取代了学校的课程,它们的学生人数也是学校的两倍以上。学校为了生存,逐渐只能放弃教学质量而追求学生数量,它的唯一优势只剩下能为学生签订较为优质的舰队。
可想而知,当舰队充斥着劣质海战员时,学校就没有与速成班对抗的优势了。但是,现实情况是,航线上已经没有富余的行政力量去规范那些速成班和劣等海战员了。
代理教官来这所学校的目的并不仁慈,在它彻底烂掉之前榨干它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