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雪兔组」
.致敬博尔赫斯短篇《遭遇》,应该收录在《布罗迪报告》这本里面,他写得可帅多了w 他的小说和诗中反复出现刀枪剑的意象,大概也会喜欢武器拟人,在今天怕不也是个少前和舰女人刀男人玩家hhh
.他肯定会很喜欢看JOJO。绝对。
真是个甜蜜的夜晚。马克杯和啤酒杯里都剩了一半,听装啤酒,香槟,白葡萄酒,房子里能喝的酒都被开封了,醉得脚步不稳的基尔伯特拉着伊万跳舞,音响里手风琴响,两人不时撞到桌子脚。
跳个舞吧。跳个舞。
他喜欢伊万笨拙地转圈的样子。贴近的时候他嘲笑伊万的曲子没有光碟里拉得那么好,伊万只是吻他的侧脸,随即又跟着节奏拉开和他的距离。顶灯的温柔的光晕一圈圈扩散,他们哈哈大笑。
伊万刚好绕到他的背后。
[喀啦。]
再醉基尔伯特也不会弄错这个声音。是手枪在大幅度动作下被拉开保险的声音。枪口冰冷地埋进了他脑后银发丛里。应该是脊索刚开始从颅骨往下延伸的地方。伊万真的触发了扳机。他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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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喜欢阅读杂志上那些与公开史实相悖的流言野史,不过是好奇,或为了解闷留下谈资,但历史真正荒谬的部分往往不留下脚印。目击者们应该大部分都遭射杀或上了绞架,事情本身也看起来轻飘渺小,相较二口战的战口俘口营的这个地点而言。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决定说出来。从过去剥落的事件实在太多,也太过久远,我接下来叙述的文字难免和真情有些出入。
虽然在■■■一役中被俘,但所幸我被分到的是德口军的高口级口军口官口战口俘口营,那时我年轻健康,再加上会制图测绘而被他们重视,除了几口痰外并未受到危及生命的虐待。
他们需要人手,从工程到建筑甚至到矿井都需要图纸,我不得不总是往返于现场和工作室之间,因此我叫了一个叫艾德里安的战俘协助我,帮我搬运器械和干杂活。他长得十分高大,吃的很少也不介意,性格温顺顽强,以至于我以为他一定能活到战争结束。为了减轻我的工作量我也教他画图,他竟万分感动,反过来一点点教我德语作为回报。看长相他确实不像典型的俄口国口人,但他讲俄语毫无破绽,于是我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