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相认（5）

18
“是你给她打电话的？”蒋芸狠狠地把手机摔在桌子上。
“是我。”莫寒抬眼，“怎么了？”
“你为什么要让她去医院！”
“我只是想让她认清事实。”莫寒的表情总算有了起伏，“蒋芸，孙芮已经死了。”
蒋芸的脸色迅速苍白下去，目光呆滞地看着莫寒。
“你还没死心吗？不管你造了多少个出来，她也不是……”莫寒机械性地说，“不是原来的她了。”
“莫寒你闭嘴！”蒋芸发了疯一样把桌上的纸张扔到莫寒脸上。
“蒋芸你早该清醒了，孙芮当初豁出命救你不是为了让你一辈子活在过去。”莫寒看着蒋芸泛红的眼眶，有些不忍心。
“莫寒，你以为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吗？”蒋芸空洞的眼神看得莫寒后背发冷，“可知道了我又能怎么办？彻底忘了她然后开始新生活？莫寒，我做不到！”
蒋芸靠着墙慢慢跪倒，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我真的忘不了她……”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蒋芸伸手拽住了莫寒的衣角，“再让我任性一次行吗？”
“蒋芸，你……”
“求你了，我能感觉到她跟以前的那些不一样。”
19
“孙芮，孙芮？”蒋芸回到家，却没看到以往像大型犬扑过来的孙芮，她心里一紧，慌慌张张地跑到房间查看，却还是没找到孙芮的踪影。
“是我今天说的话太重了吗？”蒋芸自责起来，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急忙跑到门口。
“芸姐？”孙芮局促地站在门口，“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你又跑到哪儿去了！”
“我跟朋友出去玩了一会儿，本来以为你又会很晚才回家，所以多聊了些时间。”孙芮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嗫嚅着，“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你别哭啊，芸姐，你一哭我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孙芮本来想抱住蒋芸，却又怕她生气，手停在半空中不敢动作。
“你个傻瓜。”蒋芸钻到孙芮怀里，轻捶她的肩膀，“我还在生气呢。”
“我知道，我知道。”孙芮揉着蒋芸的头发，“那你想让我怎么哄你啊？”
说完，孙芮在蒋芸耳边吹了口气，蒋芸羞红了脸，“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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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芮……孙芮？”蒋芸早上醒来，下意识地往孙芮那半边摸了摸，却只摸到了空荡荡的被子，冰凉的触感让她一下子清醒了，“孙芮？”
“我在，我在这儿呢。”孙芮急匆匆地从外面跑进来，坐到床边抱住了蒋芸，“我刚刚出去打电话的，看你睡得那么香就不想吵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