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相认（7）

“没有，我没有……”
“允芸，我回来……”欢快的声音戛然而止，孙芮冷冷地看着站在门口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你是谁？”
“我是你。”孙芮又看向蒋芸，“真正的你。”
“不可能……那我……我是……唔……”
“你还是来了。”孙芮看着许佳琪，又瞥了一眼刚刚被她打晕的人，“把她绑起来吧。”
“不要，孙芮，求你放过她，别伤害她好吗？”
“你这一句孙芮我还真不知道你在叫谁。”孙芮轻拍着蒋芸的脸颊，猛地扯开她的衣领，露出脖子上的吻痕，轻笑两声，“看来该干的事都干过了啊。”
“我……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还是留着跟你的孙芮说去吧。”孙芮走到沙发前坐下，“我早就不是了。”
“不是的，我那时候以为，以为你死了……”蒋芸急促地跪到了孙芮面前，“我想把你找回来。”
“所以你就造了另外一个我出来作为替代品吗？”孙芮一把抓住蒋芸的手，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蒋芸，你看着我，看着我！”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爱上她了？”
蒋芸看着孙芮的眸子，以往里面满满的宠溺现在都是不解，仇恨还有一丝侥幸，蒋芸的眼泪涌到眼眶，一滴滴地滚落到地上。
“我知道了。”孙芮松开蒋芸的手。
“孙芮，你不知道！”蒋芸一直强压的情绪突然爆发，“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我是怎么过下来的，我以为你死了，我想过要忘记你，扔了你给我的所有东西，我也想过搬家，可无论我走到哪儿，都觉得有你的影子……”
孙芮听着蒋芸的声音越来越低，脸上有些动容，她紧咬着下唇，狠心回过了头。
“所以我想要重新找到你，我求了莫莫很久她才答应跟我一起做这个实验，可一开始的实验品都是没有意识的，直到我在路上看见了她……”
“说来说去还是她。”孙芮冷笑着转身按住蒋芸的肩膀，“那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你知道我受了多少苦才能回来见你，我想象过很多次我们重逢的场面，可没想到……”
孙芮如梦呓一般，“芸姐，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是我，都是我，我对不起你们两个。”
“你还在想着她？好啊，那你说如果她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被造出来的，她会怎么想？”
“不要，我求你，她什么都不知道。”蒋芸拽住孙芮的衣角，“你有什么事冲我来行吗？”
孙芮缓缓蹲下，红着眼摸上蒋芸的脸颊，眼里的冰冷似乎开始逐渐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