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原创文】他所爱的，从来就只有他自己6(2)

“法/国在吗？”
“他出去了，侍从说他一大早便出去了，说是想要去散散心。”
“我知道了。”
走出门的一刻，鞋子在下过雨的石阶上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亚瑟复又压了压帽子，向泰晤士河畔走去。他经过唐宁街，又穿过科特路街，过了一个多小时，他走到了伦/敦塔桥，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倚在蓝绿色的栏杆上，望着平静的泰晤士河。
他走到他身边，也不语，一同看着微绿的河水从他们脚下缓缓流过，下过雨的天依旧阴郁着，使得周围事物都蒙上一层灰色的阴影。河上的几十艘船只匆匆忙忙地穿过塔桥，桥上的人也皆是行色匆匆，偶尔有几架飞机带着巨大的引擎声飞过上空。那人忽然开口道，
“昨天晚上，我想到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我看着黑暗中的伦/敦，就想起我家的巴黎，想起它是多么可爱而夺目的。只是我这样想，法/国人民又是否会像这样想起我呢？”
“有那家伙在，他们也许不会想起我了呢。
‘我的白昼已经完了，我像一只泊在海滩上的小船——’ ”
“——‘谛听着晚潮跳舞的乐声’。可是‘我们的生命是天赋的，我们惟有献出生命，才能得到生命。’ ”
“若真有那一天，法/国和平了，那个家伙依然存在着，你会怎么办。”
弗朗西斯微笑道，
“为了法/兰/西，我誓死如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