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定义》～第二序列二十一(2)

     私自用能力杀害普通人。这是无论如何都不允许的，何况是四个……那几个倒霉蛋应该就是公交车上的那几个毛贼。我很肯定，当时我全程在场，即便是后来假死的时候我也意识清醒。麒不可能对他们下手，他也懒得下手……
       这次的检查，更多的是做给那些高层看的。我倒不担心自己被拉去顶罪。家里的人可不放心让我这个不安定因素脱离他们的视线。相比之下，我更担心自己的情况，不知道是不是哪个负面人格冲破枷锁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这会儿，光溜溜的我就被送进了一个类似于核磁共振的仪器里。好吧，我身上的伤挺多的。左臂上有疤痕，看上去像是“II”，还被一个半圆围着，旁边还有些细痕。左前额有一块梅花形的伤疤。像是摔伤。然后就是一些伤口结痂后留下的痕迹，还有刀伤，烧伤，枪伤……后脑的那个差不多都好了，再加上头发的遮盖，基本可以忽略。
       这些大部分都是我一醒来就有的，还有一些是在跟阿右训练，或是在郑家老宅里被训练时受的，回来之后倒基本没有留疤。
      我停在一个小空间里，不时有红色的我线条扫过我的身体。我差不多都能猜出我的数据（因为以前每隔三五天我都要做一次检查）：脑电波乱的像毛线团，体温低的像死人，心率差不多在打太极，让人误以为这一秒跳的就是最后一次。然后就是那数据高地就像胡来一样的“灵峰”。这玩意儿值越高，能力就越强。
      郑雷哥说的真是大实话，这地方偏僻，连这个机器都是最古老的，这玩意儿起码要扫半个小时！我就在这一趟趟的红光里睡着了。
       …………
       我只身一人赶往阴影之地。光圈里的众人应该还不知道现实之中发生了什么，我当然也不能去找他们问，等到他们出去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吧。
       阴影之地很黑，但不是绝对的黑暗。远处一两点零星的光点就是奠和麒的住所。那两栋建筑的位置并不是固定的，而是追随着光的。奠把这个世界比做我的内心。光圈是我的向阳面，阴影就是我的向阴面。而他为了压制分格，需要在我内心的阴暗之中找到光明的一点。麒也要用同样的方法来控制自己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