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孙笑川(8)(2)

我推开了主卧的门。
两具尸体，一具是王杂杂的，另一具应该是王老板的。
谋杀者很专业，两个人的胸腔全部被打开，心脏还连着血管，被缝在一起。
艺术家啊。
我拨打了110。
然后出门告诉了花姐，并要求她不要破坏现场。
只是感觉她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对。是不是爱上我了？
我赶紧理了一下头发，等着警察来这。
“你就是报案人？”一个留着小平头，跟李竿有几分神似的警察问我。
“是的。”
“你到这的时候几点？”
“下午2点左右。”
“怎么发现尸体的？”
“我们到这来找王杂杂，就是女被害人，敲门，发现门没关，意识到出了问题，我就让她留在门外，我一个人进去，就发现了两具尸体。”
“哟，你还说的玄乎的不行，怎么意识到出了问题的？”他有些玩味地看着我。
话说多了。
“我闻到人血的味道了。”我如实告诉他。
“你是警犬啊，还是法医啊？我看你就是凶手吧，来，站着不要动，等我把你拷上。”他顿时开始凭空污人清白了。
“边境监视队的。秘密调查，不要妨碍。”我凑在他耳边开始瞎编。
“你说是就是？我还说我是孙笑川呢！别动，让我拷你。”他想拿挂在腰上的手铐，但是肚子太大了，半天摸不着。
“你打这个电话，1523675666。你就知道了。”
他将信将疑地拨通了电话，电话拨通的一瞬间。
“安东穆卡瓦司机哦戏码打。”我迅速发声。
“识别通过，身份认证通过。”
“透，还真是秘密警察啊。对不起对不起。”他吓得赶紧挂了电话。
“那我就走了？”我拍着他的肩膀对他说。
“慢走，慢走。”
忽然，他又想起什么似的：“等等。”
“小心孙笑川。”他凑在我耳边说。
我点点头，谢谢他的好意，叫上花姐走了。
还好我在安全屋留了这一手，要不然被警察缠上是真的麻烦。
花姐坐在后座上，任由风把她的长发扬起。一言不发。
的确，熟悉的人一两天之内接二连三地死掉，太夸张了。
我们原路返回，看到了在河鲜馆门口等待的图高管。
“透，这也太真实了吧。”
他得知王杂杂死讯后的第一句话。
“东西先不搞了，我们明天去萝圆寺烧香吧。最近确实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