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年》(2)
“废话,你不也马上的事吗?”
烧饼长叹一口气,“是啊,我也要当爹了。”
“我跟你说,你这产前抑郁症得治啊!你媳妇儿生孩子,回头你魔怔了算怎么回事?”摊上这么个搭档,四爷这心真是操得稀碎。
“四爷,我想喝酒。”语气平静,不起波澜。
“那咱……吃宵夜去啊?”
“不是,我想找人喝酒。”烧饼突然很失落地坐在椅子上,手里的大褂团成一团。
“我就纳了闷了,你最近是从哪儿添的毛病?这都几点了?上哪儿找人攒局去?”小四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烧饼没言语,沉默得很坚决。搭档十来年,小四从来没看过这样“无理取闹”的烧饼。
“成成成,你给我像个人似的,我看看这个点儿谁还有空。”
将近11点了,北京还是灯火通明的北京,但好歹道路通畅,车能开起来了。
烧饼坐在副驾驶,车窗半开,凉风带走他手里那支三五制造的烟雾。
“在家不让抽了吧?”小四试图打破这压抑的静默。
“她倒没说,但是咱心里还没数吗?”
“心里要是真有数,我希望你以后也少折腾我们!”
烧饼只觉得自己很累,不想说话。烟抽完了,没地方扔,眼看着那一点火光直烧到滤嘴才熄灭。
“我又少活了3分钟。”他毫无意义地汇报。
“矫情得跟个娘们儿似的。”小四的白眼越过镜片,这真是溢于言表的嫌弃。
烧饼长叹一口气,“是啊,我也要当爹了。”
“我跟你说,你这产前抑郁症得治啊!你媳妇儿生孩子,回头你魔怔了算怎么回事?”摊上这么个搭档,四爷这心真是操得稀碎。
“四爷,我想喝酒。”语气平静,不起波澜。
“那咱……吃宵夜去啊?”
“不是,我想找人喝酒。”烧饼突然很失落地坐在椅子上,手里的大褂团成一团。
“我就纳了闷了,你最近是从哪儿添的毛病?这都几点了?上哪儿找人攒局去?”小四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烧饼没言语,沉默得很坚决。搭档十来年,小四从来没看过这样“无理取闹”的烧饼。
“成成成,你给我像个人似的,我看看这个点儿谁还有空。”
将近11点了,北京还是灯火通明的北京,但好歹道路通畅,车能开起来了。
烧饼坐在副驾驶,车窗半开,凉风带走他手里那支三五制造的烟雾。
“在家不让抽了吧?”小四试图打破这压抑的静默。
“她倒没说,但是咱心里还没数吗?”
“心里要是真有数,我希望你以后也少折腾我们!”
烧饼只觉得自己很累,不想说话。烟抽完了,没地方扔,眼看着那一点火光直烧到滤嘴才熄灭。
“我又少活了3分钟。”他毫无意义地汇报。
“矫情得跟个娘们儿似的。”小四的白眼越过镜片,这真是溢于言表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