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通行的救赎 六．疑问

 六．疑问
这个问题其实一方通行早就在实验场地移出实验设施时，就疑虑过。
如果放妹妹们出去受训，遇见原版本人怎么办？
八月十五号
第9982次实验。
并没有什么先兆，只是九点时的最后一场，一方通行发现克隆人上衣下面别了一枚十分幼稚的儿童徽章，印着一个蠢的要死的青蛙。在实验时佩戴这么破坏气氛的玩意儿，白色的少年对此报之残忍的一笑，便主动展开进攻。
无聊的很呐，只不过这次妹妹格外能跑而已，一方通行懒洋洋地跟着她来到一处集装箱港口，在利用砂石地面，溅起不知道几次攻击后，就中了妹妹提前设好的“埋伏”。
似乎觉得自己的反射是在四周架设无形的防护罩，竟然在脚下埋了一颗炸弹，靠克隆人的“缺陷电力”触发，瞬间就把自己埋在了一片不痛不痒的烟尘中。
“很遗憾呐，你的想法落空了呢。”
右手擒住翻身想逃的少女的右脚腕，左手抚上那光洁的大腿。
人造蛋白质还挺逼真的嘛，真恶心。
发动矢量，伴随着少女凄厉的悲鸣，一方通行硬生生地把妹妹的右腿扯了下来。
“这下还能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吗？”
一道来着“缺陷电力”的电光打在一方通行身上，转瞬间就被反射了回去，击中了发出者，妹妹的眼珠向上翻着，咬破了嘴唇，连别在衣服上的徽章都飞了出去。脸上的表情是痛苦，是扭曲，是恐惧？第一位才懒得管。
“差不多闹够了吧？”
一方通行扔掉那根断腿，不屑地俯视着克隆人。
慢慢地，已经残疾的少女伸出手，扣住地面的砂石，一点一点地往前移动，残肢像水墨画的毛笔一样，用生命涂抹着朱砂的色彩。
‘啊，按照演算的结果，你得把还能行动的克隆人处理掉才算完成呢。’
‘……’
‘请继续战斗吧。’
想起实验员的这段话，一方通行压抑住不耐烦，对着还在挣扎的妹妹狞笑道：
“这么放着不管，哏屁也是不久的事，还是让我给你个痛快的解脱吧。”
一方通行走向旁边一个重型吊车，飞起一脚。
再次转身，看到少女已经停下了，手里珍视地捧着一个圆形硬物，嘴里说着呼唤什么。
“……姐姐……”
“？”
钢铁撞击地面的轰鸣盖住了骨骼的粉碎声，以及少女呼唤对象发出的一声尖叫。
“今天的实验就都结束了唷。”
第一位像刚放学的小学生一样夸张地伸了个懒腰，揉着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