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正】转载自LOFTER 短篇/一发完 霸王别姬(3)

“正廷…我…我喜欢你…你可知道？”
他听见那人叹了一口气，然后扶着走到内室，将他放在床上，然后往旁侧迈了几步，盯着他看。
“明昊，这儿是北平，不是你的西洋，那条路一旦走上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我不怕，”黄明昊从床上下来，晃荡了几步搂住了他，“等你过几年不想唱了，我们就去意大利，去翡冷翠，去一个没有人认得我们的地方。”
“什么黄家少爷，什么名利权贵，我都不要了，也都不想理了，只要你答应我了，被唾弃怎样，忍受谩骂又怎样，正廷……”
又是一段漫长的等待，他那些希望开始慢慢散去，抱着那人的手也渐渐地送了。终于，他还是往后退了几步，有些自嘲的笑了。
“你就当我是酒后乱了心智吧。”
说着便要推开门往外走。
“留下来吧。”
身后传来的句子让他停住了脚步。
“今天是，以后是，余生也是。”
（四）
自那以后，黄明昊便更加片刻不离了。
朱正廷在台上的时候，黄明昊在以前那个雅座上，朱正廷在后台的时候，黄明昊就坐在一旁看着他。在人多的地方，他们还保持着朋友间应有的距离，而离了旁人的视线，就不懂得何为矜持何为收敛了。
黄明昊习惯在那人练功的时候陪着他，生怕他磕着碰着，未此朱正廷还嘲笑他好几次，说自己十几年的功底还用他来保护，但黄明昊就是不听，总保持着离他十步的距离。
他总喜欢用各种借口在朱正廷家过夜，即使早上起来被踹到地上，还是十分热衷于这件事。
他爱极了朱正廷床笫之前的样子。喜欢看那人待在自己身下任君宰割的模样，喜欢在他身上留下自己得印章，喜欢那人喉咙里因满足而发出的呻吟，喜欢他因自己到达极乐时的样子。
黄明昊恨不得把他绑在身边，无时无刻陪着他，守着他。
“一辈子还长，以后的日子都会有我的。”
那日温存后，朱正廷抱着他赤裸的身体这样说。
他记得他亲吻了那人的额头，然后两个人更加贴合，相拥而眠。
（五）
可有些时候，偏偏事与愿违。
一日他刚准备出门，就被叫进了父亲的书房。
“您有事找我。”
他恭敬地态度看不出一丝不耐烦。
“你年纪也不小了，我给你相中一门亲事……”
长者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游动，像是把他看了个透彻明了。
“我不会娶她的，我自己的婚事自己会有定夺。”黄明昊向他鞠了一躬，“要是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说着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