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月球·三(5)

我走过去捡起了那个纸兔子。
“看来这还在他们谈起那件事之后。这兔子应该是小溪随身带着，不小心弄掉了。”
“不得不说，折得还挺像的。我们走吧。”
我把那个兔子放在了地上，启动了程序。
 
兔子仍然坐在地上。我们回到了约翰之前的家中。之前放钢琴的地方摆着书桌。
人影出现，约翰疑惑地捡起兔子，放在了书桌上。
“小溪？”他朝着楼下喊着。
没有回应。
他向楼下走去。
“我想知道这个兔子要出现到多久远的记忆里。”
“别废话，走吧。”
跟着约翰走下楼。，我看到了角落的箱子，里面满是纸张。
“看吧，那些纸不久后就要变成兔子站起来了。”
我们跟着约翰进了客厅旁的一件屋子。
虽然早就知道，但是看到这些兔子的源头，我还是叹了口气。
小溪坐在桌子前，手边是纸和那个毛绒鸭嘴兽。桌子上，地上，全都是纸兔子。而且她的头发比之前记忆里的都短，应该是刚去理过发？
“你一大早出门去把你的头发剪了？”约翰好像很惊讶，看来小溪改变发型前并没有知会过他。
小溪仍然在进行手上的工作，眼皮都没抬一下。
约翰似乎很习惯她的态度。“你在制作什么？”他看着桌子上的动物。
“兔子”小溪抬起了头，看着他。“看见我在房间留给你的兔子了吗？”
“看见了。”
“那跟我说说它吧。”她放下了手上的事情。
“嗯？”
“描述一下那只兔子。”
“呃。。。黄色的，做的还挺像的。”
“还有呢？”
“就一般的兔子而言，稍微胖了些。”
“还有呢？”
“没了。它就是一只黄色的，有些胖的纸兔子。”
小溪眨了眨眼睛，又低头开始折纸。
“小溪，你怎么了？”约翰走进了些“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有回应。
“小溪？？”
暂停。
“我说伊娃，不会是机器出了问题吧？我是不是看过这一幕？”
“我认为是没有的。。。看了这些记忆，我想我稍微对她有了些了解。。。让她死亡的是恶性疾病，而她似乎很长一段时间有一些。。。交流障碍？”
“我懂你的意思，伊娃。不过如你所言，就算她对约翰很重要，她也不是我们的客户。我们别忘了，当务之急是去找到约翰想去月球的原因，以及完成记忆探索以后的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