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旅&3——大圣归来同人文(2)
“你也喜欢吃鱼?”
“恩。”
“你吃人吗?”
“难吃。”
竹篓儿无语半晌。正好鱼已经烤的焦黄,皮酥肉嫩,她索性不再言语,打开怀里的纸包,洒些盐和辣椒,专心调味。差不多了正要吃,一片宽大的叶子递到眼前。混沌拿起鱼放在叶子里示意,傻丫头乖乖照做——结果烫了手。
混沌挑起了眼角,忍了忍没把蠢字说出口。这事也怪自己考虑不周,哪里知道她那么脆弱?吃过了鱼,想要对月修行,却见天色清朗,月光只剩一丝下弦,反衬得周围星河更加熠熠生辉。傻丫头吃过了鱼去河中净手,低头搅碎了一池星光。
弦月修习无用。为自己找了个借口,混沌大王决定偷懒。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丫头这样静静呆在身边,就觉得心里无比舒坦,比修习一夜更甚。当年那猴子也是一直护着她和那小和尚,莫非人类的小孩子都有什么咒,专治天地精灵,上古大妖的?混沌低着眼睛专心思索,无果。一抬眼就撞进一双眼睛里,不大,却水亮清澈的装满了明明白白的好奇。
不知为何,混沌莫名有点尴尬。他掩袖清咳两声,摆好一副庄重的坏人脸,仿佛天大的施恩:“有什么想说的?”
傻丫头张口结舌,几个问题在肚里翻腾,说出来的却自己都不曾想到。
“你怎么不唱那当年那首曲子了?我到这来以后,从来没听过。”
混沌笑了笑,反问:“你想听吗?”不待她应答,他已经长身玉立,翩然飞天,宽大的袍袖在风中猎猎作舞。迎着月亮,他这样唱道:
五行山,有寺宇兮,
于江畔,而飞檐。
借童男童女之精华兮,
求仙药,而历险。
词尚且不论,这调子真是极好听的。只有四句词,傻丫头却觉得混沌唱出了绵延不绝的味道。曲终混沌落地,问:“好听吗?”
竹篓儿认真点头:“恩,好听。”
“这是祭祀曲。若我唱此曲,少则伤百人,多则天下大乱。”
诶?破坏力貌似并没有这么大啊?看着她一脸怀疑,混沌愤愤冷哼:“上次都是那只臭猴子强行打退了我的法力。若是普通时候,本王此曲被断,祭祀不成,化为原形,你当是那么好收场的?”
竹篓儿恍然大悟:“祭祀是让你保持人形的!”
“废话。此曲名便叫做‘祭天化颜曲’,除此还能有什么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