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通行的救赎 序幕 第壹章(15)

“计划难道……”
“简而言之——”
芳川向一方通行莞尔一笑。
“——你要搬出专一实验设施了。”
 
新住处是在一个较为整洁的中档小区里，那天阳光正好，但也只是赌气地在一方通行面前一闪而过，绝对的反射，让自己几乎感觉不到阳光的温暖。
“你还真是热心啊，明明这么点东西我一个人就收拾的了。”
下车后，一方通行和芳川一人抱着一个大箱子，正沿楼梯向上走。
“呼—— 我，我当然知道用你的能力可，可以利索一点，但，但是，呼—— 日常生活中总是使用能力不是感觉很，很奇怪吗？”
“可是我现在也在使用能力啊。”
芳川擦擦额上的汗，停下脚步，这才发觉比自己箱子大了一半多的少年正气息平稳地大步走着。
不使用能力么？一方通行闭上一个眼睛，没有能力自己似乎什么都不是了，体质缺乏锻炼弱的出奇，大脑失去高超的计算能力，没有正经上完学校的自己可能连简单的二次方程都要花不少草稿纸。一种惆怅由感而生。
“哎，但好歹搬个家没有朋友帮忙不是很冷清吗？”
“朋友？我有过么？除了你，哪个实验员主动请愿啦？再说所谓搬家，只是圈养变成散养罢了，在他们眼里，我不就是一只危险的畜牲么？”
“没那么严重吧。其实如果想要热闹一点，完全可以以增加社会实践经验为理由，叫妹妹们来帮忙——”
“开什么玩笑？！”
恐怖的光从一方通行猩红的瞳孔中爆发出来。
“我可是——”
“你以为实验计划改动全因为你个人原因吗？”
芳川很不客气地打断了一方通行的愤怒话语。
“妹妹们的战斗力比原计算的结果低了近1%，原因可能是单一的学习装置输入使她们缺少足够的实践以及对人心理的把握。通过在社会中，观察他人的表现，即使不直接交流，也可以起到很好的提升作用。”
“你们不是一直极力避免她们感情的产生么？”
“理性分析他人心理和感情培养可不是——”
“行啦，我懂了。不就是为了让她们把握我的招数吗？可是，那群劣质的复制品不可能拖慢我的脚步的。”
“……”
芳川沉默地垂下了目光，焦虑地抿着嘴唇。一方通行故作没看见接着说：
“无论如何，每次实验的时间不可能超过二十分钟，除非我无聊，想去享受虐杀的了乐趣，但我还没发展到这种变态的程度。”
“你本来就不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