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通行的救赎 第贰章 新生活？(3)

“御坂还没有表达谢意便被拒绝了，这是对道谢者客气的表达，尽管语气不甚——”
“你究竟想怎样？要不要现在开始实验？”
“实验请按照原定计划进行，御坂一字一顿地——”
“闹够没有啊！”
“御坂虽然知道要去道谢，但尚未掌握其技巧。御坂自顾自地说道，似乎在不同语境下，有多种表达谢意的方法，在这种虽然受了好处，被道谢者却出人意料的粗鲁的状况还从未遇到。御坂有些丧气的说。所以一直跟着你，是想试图找寻合适的方法。御坂一边小口小口地品尝着红茶，一边真诚地说。”
“随你怎么喜欢吧。”
一方通行自暴自弃地嘟囔道。
两人一前一后在一盏一盏亮起来的路灯下默默走着，走向位于一处曲折小巷的实验地点，走向这个少女的人生终点。
“我还是不理解你们这种心理。”
一方通行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虽然克隆人价值低的连你们本人都汗颜，我对于实验也是乐而为之，但为什么面对一次次的死亡与痛苦，你们总能那么平静面对呢？”
一方通行每次实验从不心慈手软，总是尽量快点完成杀戮，也许偶尔闲的无聊故意对妹妹进行挑衅或辱骂，收获的也只是那种一汪死水般的反应，与公事公办的态度。
他甚至希望妹妹们仇恨自己，对自己大喊大叫发泄情绪，希望在言出不逊时被对方否定，希望能从那一张张脸上看到因为愤怒和仇恨而扭曲的表情。
“咕噜咕噜。”
“而且对于我的干的事——”
“咕噜咕噜。”
一方通行皱起眉头，才发觉身后的少女早已摒弃了刚才淑女般的品茶方式，正相当海量地往嘴里灌红茶。
“果然对于罐装红茶，细细品味没什么太大价值，御坂擦去嘴角的残液，失望地感叹。对于你所说的问题，御坂根据现有经验无法做出全面地回答。”
少女一边在头顶倒置易拉罐，确认自己已经喝光饮料，一边回答。
“御坂诞生的价值便是完成实验，这是御坂的义务。御坂认真地解释着。每次实验通过御坂网络所传来的痛苦信息诚然不是御坂所追求的事物，但这并不能成为御坂放弃实验的最终理由。御坂再次宣言”
“对于你的看法，御坂客观的总结为，为了完成实验而付出时间的成员，御坂们价值的体现没有你的协助是无法完成的，御坂试着再一次表达谢意。你的行为凡是对实验进行有利，御坂都不会反对。御坂老实地这么告诉你。”
妹妹如以往一样平静地说，转身走向一个垃圾桶，规规矩矩地把易拉罐投入可回收的桶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