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运】MO优秀同人作品（中长篇） 北海无日 第七部分(4)

“我尽力。”我不知该如何应答，只是简单答应道。
 
“所以，最后…她还是没能被救回来？”林雨滢喃喃道
“是的，你听过这个故事。”我点点头“华沙解放前夜，她在我的落脚点中，当着我和特勒夫的面，因伤口恶化而去世，年仅15岁。”
“怪不得…”林雨滢看着我，黑曜石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泽“门叙莱同志…是因为想起她么？”
“是，也不是。”我说的是真心话“看到董为民，又想起她，进而想起特勒夫，想起很多很多的人，包括小琴，老雕，普狄佐夫，韩相…”
林雨滢抿着嘴，我这才察觉到空气中似乎多出了一点什么？我惊讶地看着她，这丫头该不会是在吃醋？
拜托，虽然多若泰的天赋是我所未见过的，但我还不至于对一个没读过什么书的小女孩动感情吧。何况她已经牺牲？
就在我不知如何去说的时候，林雨滢向前一步，一只温润的柔荑猛地扶住我的后脑，接着一个柔软的物体轻轻贴在了我的嘴唇上。
那一瞬间的讶异让我不敢做出任何的动作，只感觉自己的心跳不知何时加快到了极致。林雨滢似乎也没有任何的经验，我们的嘴唇只是擦碰着，并没有任何进一步的深入。但这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是迈出了非常大的一步了。
好不容易与她分开，我感觉自己就像突然跑了几公里，肩膀和胸膛一阵未知的酸痛，被她的手扶过的后脑就像烙铁烫过一样。而她似乎更加不堪，虽然转过脑袋，但那红透了的侧脸却是真真切切地被我看到。终于，她似乎很艰难地转过头来，直视着我。“门叙莱同志！”
一开口，她仿佛终于突破了某种障碍，一鼓气说道“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好么？我希望…希望门叙莱同志的未来…能有我。”
是这样么？这话语其实已经很露骨，我知道，这个东方女孩的确对我动了感情，而我又何尝不是呢？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一举一动似乎都比起旁人更容易吸引我的注意，即使在最恶劣的环境下，我仍时刻不忘教会她更多的东西，并随时为她的安危担忧，这一切已经超越了一个老手对新人所应有的关怀了。
似乎哀怮于我的了无反应，林雨滢的眼中已经有了雾气，她的双手似是无意地攥着拳头，但我知道她在极力避免手臂的颤抖。如若我再无反应，她恐怕也会像那天晚上一样失望地逃窜出去吧。
终于，如脑海中有一道霹雳破碎了种种桎梏，我伸出了双手，按在了她已经有些发白的指节上。那紧握的玉手缓缓张开与我的手掌相合，接着，一股香风扑进了我的怀里，林雨滢似乎终于按捺不住，我抱着她，左手拢在她的背心，能明显感觉到怀里遮蔽在大衣下的孱弱身躯的颤抖。肩头有微微的湿润感，她最终落泪了，泪水却是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