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先生和老艺术家（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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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勿上升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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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说说吧，人都问你呢，说你为什么不演《口吐莲花》。”
周九良后台换好了衣服，靠在桌子沿儿上边刷手机边乐。
孟鹤堂低头穿鞋呢，肚子上的肉挤的气儿不顺，声音出来嗡嗡的，“我说什么呀！这不是今天就演上了么。”
今天俩人的节目单里有个《口吐莲花》，之前从来没演过，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周九良从来没问过。
孟鹤堂换好了鞋，直起身子，朝着一旁的周九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来这儿坐着。”
周九良瞧瞧自家先生的大腿，没动。孟鹤堂的肉全长在腮帮子上，乍一瞅是挺胖，可两条腿也细的够呛，周九良都怕自己一屁股上去给人撅折了。
“网上有人说，你不演这个是怕我还手。”
“我还怕你还手……我不打死你！”孟鹤堂见周九良没动，就可劲儿地拍着自己的腿，啪啪直响，“你倒是过来啊！”
周九良看孟鹤堂拍自己直觉得疼得慌，便走两步过去在先生腿上坐下了。孟鹤堂一把抄过小先生的腰来搂着，周九良被箍的紧，胳膊勒的慌，就抽出来环在了孟鹤堂脖子上。
“听您这意思，这场演出要打死我？”
周九良环着孟鹤堂的脖子，腿一晃一晃的去撞孟鹤堂的腿。
孟鹤堂挑挑眉毛，伸手捏了捏周九良的腰，“看你表现吧，表现好我就给打个半死，留口气儿在好缓醒。”
“得，打死我可没人给你熨大褂了。”
“我谢谢你了，你可离我那大褂远点儿吧！”
孟鹤堂摸摸胸口，心有余悸，上次周九良给自己熨大褂的那股子糊味儿现在都还能记起来呢。
觉着腿上抖得厉害，抬脸一瞧，小先生笑得都不见眼了。
……
俩人上台，鞠躬说相声，说到了节骨眼上，孟鹤堂拿着扇子直舔嘴唇，周九良一旁憋着笑看了自家先生一眼。
“一二三，二二三。”
“tuangtuang～”
随着两声喊，扇子挨了个头发边儿，都没碰上脑袋就撤了回去。
“跟随师傅上茅山。”
“tuangtuang～”
铺开的扇面儿，手指头还卡在了扇骨里，打头上依旧没什么滋味儿。
“茅山有个毛老道。”
“tuangtuang～”
周九良直觉得孟鹤堂忘了打他，扭头去看，那边儿先生还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扇子往下落的时候倒是一下比一下轻了。
一场下来，孟鹤堂这个打人的倒是比周九良这个挨打的还要累。能不累么，胳膊半空中悬着，哪次都是刚一碰上周九良的小卷毛就给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