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笼》 第一章 我是谁(4)

    嘭！
    嘭！
    我想杀灭这个实验体，但我没有动手，似乎是冥冥之中不让我动手。
    嘭！
    咔啦！
    防护墙碎落，碎渣满地都是，它冲出来，将我扑倒，它摁着我的肩膀，迟迟没有动手。
    “你！”
    它好不容易憋出一个字。
    虽然这是我没见过的实验体，但我确实能看出它实在怒视着我。
    我还在疑惑，为什么它能冲破防护墙？还是，防护墙本就不堪一击？
    “你！”它大吼。
    我看着它，它看着我，视线相对。
    它调整了下姿势，骑在了我身上，总感觉这姿势怪怪的。
    它怒瞪我。
    “是！”
    在这个字喊出来时，它抓我肩膀抓得更用力了，感觉得到它在发抖，它呲起了牙，那表情尤为狰狞。
    “谁！”
    “你，是，谁！”
    将要有动作的我猛地一顿。
    “你是谁！”
    “你是谁！”
    我的大脑瞬间短路。
    我是谁？这个问题又来了，又来了。
    “杀……你！”他又憋出两个字。
    我张开口，但又闭上了。
    “你……”
    我也发出了第一个字，感觉这是我第一次说话。
    “你……杀……死……我……”我生硬地一字一顿地回复它，“不……可能。”
    它举起手臂，狠狠抡向我，但还没抡出，它身体一软，倒了下去。
    我站起来，在它旁边蹲下，它咬着牙，嘴唇艰难地张合：“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