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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优雅地把一个活了十万年的老妖婆设定得和我一样傻?(4)

2023-03-06设定控架空世界 来源:百合文库
思想上,以今世的两种主流观念来判断,都得给该诗扣一个反动大毒草的帽子。另一种观念畏惧这种民粹毒草,但我们没那么怕——相反,我们认为,这首诗妙就妙在反动!
太古纪元的社会,存在这种逆流反动,到了近现代,我们的社会仍然要面对这些逆流反动。这是历史给我们的警示啊,同志们!我们不能不从对其的批判中吸取一些有益的经验和教训。
诗中,“亲人-伙伴-朋友”的等级划分和对“甘懒帮佣”的冷漠无情反映了特定时期社会意识中浓厚的等级制色彩,如果说这是幼年期社会中超阶级的历史局限性——那么,在倒数第四节中,“我们”(实际上是“咱们”)这个群体的呓语和狂吠则将小资思想的幼稚和精分刻画得惟妙惟肖,这一阶级在社会变革期反动性已经暴露无遗。
他们控诉大资本吃人的“罪恶铁证”,但却对自身的罪恶性视若不见。他们所痛恨的“蛆虫”,不正是由他们所谓的“亲人”跃变而成的吗?这“跃变”的过程包含着多少罪恶,毋庸赘言,然而,他们大概只愿将其归咎为个人的“欲望”膨胀、“美德”丧失,绝不肯从全局的、历史的角度去分析问题——其实进一步讲,即使存在一部分理性足够的小资,那么他们在一定约束下的相对最优选择也不过是部分否定掉旧有的“良知”与“美德”,让自身蜕变为资本的蛆虫——然后,在蛆虫们的相互啃噬下,旧有的“良知”与“美德”都会丧失殆尽,他们拖着整个社会来到了利字当头的“美丽”新世界。
所以我们明白,资本的蛆虫贪婪,但他们毕竟是向“钱”看的,在一定的历史时期是推动社会前进的积极力量。
然而,小资却向后看,更准确地说,是顾后盼前,尾首两端:一方面,他们赞叹于“搬山填海、捉阳为星”的巨大工程,在客观上享受着胚胎期社会化大生产的福利;但另一方面,当随之伴生的大资本开始疯狂逐利,当“大工厂”、大资本组织的负外部性开始显现,他们却又极端恐惧。
同志们应该明白:资本集中与社会化生产是一体两面的事情;大资本组织的外部性有正有负,组织形成期需要输出正外部性以保持外部稳定,组织成长后为保持内部稳定就必然要逐利,那么在外部约束不强的条件下产生负外部性也是无可避免的。
既要享受一个事物的益处,又想规避这个事物的害处,这一点无可厚非——趋利避害是人的生物性,生物性是超阶级的,非独小资有之。
但小资的反动与可笑之处在于,他们总是幻想着通过某种主观意志把新事物给割裂开来,自己只取益处,不要害处或者把害处丢给别人——现实的问题在于,如果真的能简单实现这样的割裂,那么这个新生事物还能继续存在吗?当然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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