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区 第二章（6）(5)

”
朴智旻看着江面上的游船，
顿了顿继续说道，
“
但是泰亨
……
我
们不可能一直保护他。
”
“
我
……”
金泰亨
张了张嘴，却发不出除此之外的任何一个音节。
“
我知道的
......
泰亨，我早就明白的
......”
朴智旻
牵强地扯出一丝笑容，
“
有些
时候，我们还是没有办法保护重要的人
……”
金泰亨回
过头去看她
——
江水倒映在她的瞳孔里，夜晚的夜空倒映在她的瞳孔里，灯光倒映在她的瞳孔里，她的眼神像是被黑
雾笼罩的森林，透出令人窒息的悲伤。
“
我没有自
责。
”
金泰亨移开目光看向
对岸，
“
我也从来没想着
让柾国避开这些残酷的现实
——
他既然
进了警局，选了这条路，他清楚自己会面对什么，即使抵触，他迟早也会习惯。
”
金泰亨低下
头，轻笑一声：
“
我从不
认为自己可以在任何情况下全身而退，也不觉得我会一直有保护别人的余力。
”
船停在岸
边，游客一边说笑着一边走下来。朴智旻看着翻滚的水浪，眼眶被浑浊的江风吹得发红。
“
你才学会么
……”
朴智旻的声音里似乎浸透了岸
边的水气，低沉又掺杂着痛苦，
“
到
头来，我们都是一个人
——
没有人会来救你，你也不可能救得了所有人。
”
金泰亨低着
头，额头的刘海遮住眼睛，看不出是悲伤还是喜悦。
“
也好。
这么多年，你还是那个样子
——
冷静，理性。
”
朴智旻
转过头，认真地看着金泰亨
——
他完美的五官在夜色中精致得几乎不食人
间烟火，像极了高贵的吸血鬼。
这么多年，他似乎还是那个阳光爱笑的大男孩，又似乎早已变成了眼前沉稳又略带疏离感的大男人。
朴智旻看着他，眼神一点一点黯淡下去，仿佛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