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区 第三章（5）(5)

实施自己的谋杀。
”
她
转过身正对着旁听席，以极其严肃的语调接着说道：
“
他慢慢地将她
们扼杀，迫使她们承受着最大的痛苦和恐惧。在这一过程中，他将金景山公园，变成了自己的杀戮之地。
”
“
真的是
连环杀人凶手的所作所为么？确有可能。但是要求我的委托人来负责的推论
——
只不
过是一个推论而已。
”
被告方律
师站起身，摊开双手看向旁听席上的人，
“
没有
证人，没有指纹，没有
DNA
，没有凶器，
连一丝确凿的证据都没有。
”
他一
边说着一边走向法庭中央，看了看吴律师，转过头掌心向下压低，对着旁听席上的听众说道：
“
唯一将我的委托人和
这些犯罪行为联系在一起的，是叫做的
’
侧写
’
的
伪科学。
”
“
在关
键的证据出现后，你们一定会明白
——
不管
现在坐在被告席上的人是否记得什么，他就是犯下这些罪行的人。
”
吴律
师无视了对方略带挑衅的发言，冷静地完成了陈述。
郑号锡敲了敲办公室的门，接着推开门走了进去。
朴智旻正接着
电话，抬起头看了一眼门口，对着话筒匆匆说了几句就挂断了。
“
医院那
边有结果了？
”
朴智旻站起身，
绕过办公桌走出来。
郑号锡点了点头，翻开手里拿着的笔记本，把上面记录的内容读出来：
“45
至
50
岁左右，动作很轻，可以说是紧张。第一次探望的时候，她甚至都没有进病房，只是站在门口看了几分钟就离开了。
”
“
那之后她都做了什么？坐在床
边和当时还在昏迷中的犯人说话？
”
朴智旻走到
郑号锡面前，单手掐着腰，扬了扬下巴。
“
给他念东西。
”
郑号锡突然提高了音量，
“
而且她不止一次向
护士询问犯人当时的病情，护士说她显得
……
非常关心他的病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