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当你老了(2)

「恐怕不能。」
又一个希望破灭，气氛一下子凝滞，过了一会儿，许墨像是下定了决心
「悠然，你相信我们吗？或者再明白一点，你愿意将自己的后半生时光都寄托在我的身上吗？」
「许教授，你大概是越界了。」周棋洛笑得灿烂。
你索性不再去想那些乱如麻的记忆，攥紧拳头
「愿意，我信任你们。」
他们，可是强大的evolver 啊。怎能不信任，就算失败了，那也算遂了自己的愿，这种样子的余生，真的没有任何意义了。
「那好，就这一次，你们先听我的，不能说尽量相信我，而是要把所有都压在我身上，做出最后的赌注。」
「可以。」
「我同意。」
「既然别无他法，那就只能相信你了。」
你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哪一天的梦中，也有这样一个人，在静静的帮你按压着太阳穴。
「悠然现在大概是被强制剥夺了evol ，不确定剥夺的程度，但如今有70%的把握，让我们的evol 发挥作用。」
「白起注意警戒，周棋洛将悠然的注意力吸引住，李泽言配合我回忆梦境。3.2.1，开始。」
朦胧中听到了枪响和白起疼痛的抽气声，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玻璃破碎的声音。
像是灵魂与肉体分离，你冷漠的跟随着提线木偶般的身体行动。
时间回溯到细思恐极的上周末。
白起在做任务。
周棋洛在外省拍戏。
李泽言在国外开会。
许墨在其他市参加交流会。
早上碎了一个碗，捡碎片时划伤了手指。
黑色的野猫抓破了新买的阔腿裤，而后是你自己被刻意掩埋的记忆。
编辑了短信向公司请假，打车去往闻所未闻的地下酒吧。
挑染了银白色的长发男子半抱着你走向更底层的包间，或者说，是实验室。
机器在无声的运转，残存着一口气的老妪贪婪的盯着你的面皮，难听的声音不住地说着好。
你似乎失去了所有的情绪和说话的能力，面无表情地看着可怖的画面。
长发男子无所顾忌的笑骂着，与实验室另外一个活着的生物交换了津液，在要更进一步时猛地止住。似乎是女性的浑身黑的小个子剖开了老妪的头取出模糊的物体与发着暗光的光团。
再醒来，你成了老妪。
头上没有伤口，只是衣物沾了不少血。染血的衣物被草率地扔到了床底。
「睡吧，忘了今天。」一个声音这样说着，你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