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色的信仰「番外」(4)

「跟我一起逃离这里吧一松，就我们两个人」
两人的话语熟悉的不能再令人熟悉，但一松就是无法从中做出选择厄，因为，他们都是小松哥哥啊，这样的话，抛弃哪一个都不行呢
「哥哥，——这样的话，很痛苦的吧？」
你们，和我一样——
红色卫衣的小松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温暖的笑意触进了心里，揉进了温度的情感让他冰冷的心脏开始重新跳动
「真拿你没办法啊～」穿着病号服的小松也来到了自己的身边，从后面环住了一松的腰身
真是，幸福呢
不知不觉的，眼眶又湿润了
明明知道
你早已不在我身旁——
「该死！红色警报了！直接跑啊！」在十四松说完最后一句话时，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一条黑枝穿过他的椅子，吓得他心口一颤，拔腿就开始跑出实验室
一松破开了玻璃仪器，实验用的水蔓延了一地
似乎每个实验体都会被剥夺眼睛，因为没有方向的感觉会让他们变得更好控制
一松空洞的眼眶里蔓延出黑色的物质，口中也被黑色的液体填满，看不见眼前的感觉让他急躁的发狂，黑色的枝丫迅速地穿插着，鲜红的血液流了一地，实验室的有些实验家似乎没能逃过这一劫
那些东西似乎也穿透了小松的玻璃仪器，但小松的身体却被一松所诞生的黑色物质温柔地捧住了
「救···救我——」几乎快要被风吹走的声音从小松的嘴里吐出
一松驱使着自己的身体慢慢靠近
哥哥，变成这样的话很痛苦吧？
已经无法再用手拥抱了，因为那也已经变成了黑色的枝丫
已经无法再用嘴去亲吻了，因为那里也被自身组成的物质所填满
已经无法再从眼眶流出泪水了，因为世界已经成为黑色的了
已经无法，再感受爱恋了
因为
我的心脏
已经不会跳动了——
·····
站在天台上，两个小松围绕着自己的感觉很好，但转眼间消逝却又让他感觉空洞无比，望着天台下面，不像平时那样可以清晰地看见下面的土地，迷雾层层叠叠，天空也终于被染成了黑色
一松此时又想起了以前有谁对自己说过的那句话，他看不见深不见底的悬崖，也望不透有着光明的云层
这是梦境还是现实，他不明白，只是思考这个问题就让他窒息的快要疯掉
「跳下去」
有谁对自己这么说，一松咬了咬唇，他还是在不断的挣扎，想着也许会有希望出现
「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