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信仰时代（肆）

“祭爷。你现在就是把那个事情处理掉。我去查查那个人的口供。”阿左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巷子的入口处。
“小子。你是开始关心别人了啊！”祭开玩笑似的说道。
“哪儿啊？我只是觉得这个事情可能会比较有意思罢了，“说不定又能发现什么好玩的事情呢！”
阿左，从怀里掏出一张枯槁的黄纸面放在面前撑开。又把那只银色的钢笔丢在纸上。那只钢笔竟然自己悬浮在纸上。阿左右瞳孔瞳迅速骤缩。那悬浮在纸上的，钢笔自行在运动。在枯槁的黄纸上画出一个连续不断的繁杂半圆形符号，画完最后一笔时。钢笔也正好耗尽了笔管内最后一滴墨水。阿左在钢笔倒下印脏纸张前把笔收了起来，又从上衣的内层口袋里取出一副没有支架的黑色眼镜挂在鼻梁上。仔细地端详着这个鬼画符。
没多久巷子里就传来一股异常难闻的焦臭味。阿左做做了皱眉头。问道：“老鬼，怎么回事？以前味道没这么大的！”
祭不好意思的笑笑，耸了耸肩说：“没办法。现在烧的骨灰比比煤渣还要大。唉。说出去都丢人……哦对了。问出什么来没有？”
“嗯。”阿左只稍微一用力，手中的纸就碎成了纸渣，“基本上和我猜的一样。他们都是西班牙本地的裔族。伊斯梅尔是实际上的领导人。但是他们在意见并不统一！伊斯梅尔的意思是要带领全体西班牙裔族参加即将爆发的世界大战；但是裔族内部大部分都希望跟随序去避难。但无论如何都劝不动那个老头子，他们就对他的孙女下手。想拿她作为人质逼迫伊斯梅尔同意撤离。看哪！”阿左轻蔑的笑道，“这就是标准的人类。信仰什么的……呵呵。”
“这是一条有利的信息。我觉得有必要告诉序。”祭说。
序那个人精会不知道这件事吗？我们应该趁现在这个大好机会，到处玩玩！这几个月一直被他禁足。我都快发毛了。你难道不是吗？阿左一脚走出了祭设计的结界。
“哦对了。”阿左又转过身来。走到祭的身边，拉着他说，“我还差一个翻译呢！”
“这会才想起来有我?老早干嘛去了?”祭吐槽道。
“铃铃铃”。一阵急促的闹钟声响起。
阿右从梦中惊醒过来。此时窗外景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万家灯火璀璨，取代了了天上的繁星照亮这整个世界。
阿右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揉着眼睛从卧室走向客厅。客厅里的序正趴在他的工作台上睡得正香。哈喇子流的老长。桌上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文件全部都浸在了口水里。
“咳咳，胥先生。我们该出发了。”阿右来到序的身旁轻声呼唤道。
“哈哈，啥，什么？现在几点了？嗯。”胥揉着头发坐起身来。擦着嘴角的口水，一脸茫然的问道。
“晚上六点半。距离会议还有两个半小时。不过在这之前，你桌子上的文件都重要吗?”
你什么意思啊！序睡眼惺忪的撇了一眼桌子，瞬间精神起来，“啊！我辛辛苦苦收录的民谣啊！还没有来得及翻译呢。怎么都成这个样子了？哎呦。怎么都是口水啊？序”序郁闷的看着面前的东西。郁闷的挠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