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场下面的隐藏学校(10)

    老师停手，他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对不起。”他向老师磕头。“我要考高分。为校争光。”
    他全身颤抖的说着。女孩看到后，直接飞身跳楼了。我惊叫起来，可除了我，没人感到任何的震惊。反而这才是应该的结局一样。
    “等会叫小赵清理一下。”老师把外衣脱下，旁边立马有学生去接。
    我感觉有些晕。眼睛开始肿胀起来，我貌似也在哭泣。
    我在为谁哭泣？
    原本我以为我的心态被改变了。但此时，这种场景，我接受不了。我哭得撕心裂肺。我不断的用手撕扯着我的胸口。痛，真的很痛。我想把里面得刀拔出来，它在滴血，而我的眼前一片血红，眼泪也似乎变成了血红色。空气中的粒子变得越来越多，密密麻麻的覆盖在那些黑暗的学生身体上，那些家伙四肢开始被拉长，头被扭转过来，拿着一本倒着的书，却重复念着同样的词。或是戴着几十双眼镜，躺在书堆里，然后被一些巨石压得稀烂。墙上的排名分数朝我飞过来，围着我转。我感觉到了晕眩，我跪下来，感觉四肢也像那些学生，被拉长，被扭曲。
    我吐了出来，像是要呕出整个灵魂。
    ……
    ［5］
    我看见渐渐清晰的世界，那些漂浮的恶心粒子消失了。她出现在我眼前。
    我坐在操场上，捂着胸口。眼前似乎站着一排宣誓的学生，我被吓得叫起来。但她抱住我。
    “冷静一下冷静一下。”
    起作用了。我开始渐渐意识到，刚才的不过是幻觉。
    上空没了半透明的操场。
    我在操场上。我颤抖着长舒一口气，看着眼前清晰而又明朗的世界。
    “我……看见了。”这声音听起来都不像是自己的，更像是那里面的学生的。
    “恩，我也看过。”
    “太可怕了。这个幻觉……”
    “恩，现在没事啦，没事啦。”她把我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