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场下面的隐藏学校(7)

    他叫了3个学生上台。
    “这是，我们学校的前三名！”
    看来是表彰大会啊。
    校长拿来了张破烂的纸，让这三人写了什么后，便开始自己鼓起掌来。
    然而下面的学生的气氛更加低沉了，他们没有任何动作，就默默的伫立在那里，是死是活也许都不好说。
    接着，那前三名被带了下去，从后门出去了。接着我就听见了他们三个的惨叫。
    我赶紧穿过墙壁，向外看。
    那三个学生被牢扣在三张椅子上，全身不断抽搐，想挣脱。他们的脚被固定在滚烫的开水里。任他们如何挣扎，叫喊，旁边的老师就只是不断加水，然后在旁边冷冷的看着他们三个嘶喊。
    为什么？他们明明是全校前三。
    我的胃开始绞痛，渐渐意识到了什么，但实在看不下去，就继续回去听那男人的话。
    “你们看见了吧？他们三个是我们的重点培养对象，可就这么重点培养的东西，才考全市200多名？！简直是耻辱！而你们，也许就是下一个！我们学校不能再在分数段地下呆着了，你们也不能！这个社会本来就是分数说了算，想要出人头地，就必须要到分数段上层！这样才能出人头地，为学校添光！”
    他所说的这一串话令我害怕。因为我总觉得似曾相识，但这次他突然激扬的语气却令人作呕。
    突然，学生们开始举起拳头，在那男人的指挥下，宣誓。
    “我宣誓！一定完成学校布置的所有任务！考一个完美的分数！为学校争光！为校争光！为校争光！考得高分！考得高分！考得高分！”
    他们的声音十分激昂，和刚才外面游走的僵尸模样截然不同。但我却没有任何的感慨，只觉得悲哀。异常的悲哀。我也曾经这样过。
    那男人还要继续收拾排名最低的学生。那些人被绳子吊了起来，赤身裸体，身上写满了公式和文字。
    接着一个老师拿来一把小刻刀，在他们的身上刻下数字。他们即使疼痛，也不敢哼一声，只任那老师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