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叔同人文（03）全性夏禾(2)

他微微向我鞠了一礼，“在下全性代掌门龚庆，见过师姐。”
“但祖师爷，我必须得杀。”小羽子……应该是全性龚庆，有些无奈地说。表情自然得像是告诉一个为母鸡求情的孩子“我们要炖了这只鸡，所以必须杀”。
全性！全性！我讨厌透了这个组织。
“没事的，我会帮你忘掉今天的记忆。噢，你知道夏禾和张灵玉之间的事情吧？所以才会心有芥蒂对不对？我也会帮你把相关的事情忘掉。”龚庆摆了摆那只没有被金光咒困住的手，召来吕良，示意他动手。
“我不。”
小师叔下山历练的时候，我正处于悟道的重要时期，甫一结束就听说小师叔回山了，我想着要赶紧告诉他，途径老天师房前时，看见那个我心心念念的支柱正跪在那里。
荣山师叔拦住我，“小卿你别去吵他，灵玉心里苦的很。”
或许是吧，小师叔头微微垂着，身体都在颤抖。我一直躲在柱子后面看他，后来老天师开门，有些惋惜地说：“灵玉，你起来吧。明天我将阴五雷的雷法传给你。”
阴雷？那是已经不是处子之身的人才能修炼的雷法。我死死抠住柱子，脑袋里一片混沌。
和平常一样做完无聊的晚课，我有些胆怯，“灵玉真人，你一会儿还会替我熄灯吗？”
“嗯。你回去吧，我随后过去。”张灵玉想摸摸我的头，却有些害怕似的，又缩回了手。
晚上熄了灯，我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大叫，小师叔明显有些不适应，站在门口迟迟没有动。
“灵玉真人，你……能和我说说吗？”我的喉咙有点紧，“你不要为难自己。”
“也好。”他坐在我床边，仰头叹了口气。
张灵玉问我：“我不能修炼最正统的雷法了。你失望吗？”
小师叔是我的软肋，一直都是。金光咒刚练到化形没几天，使用起来格外消耗炁，我额头上已经有了细细密密的汗珠，眼前一片虚无。
“我……我……”最终还是没有说出那句“不会让你得逞的”，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师姐，你的灵魂太弱了，不能这样浪费你的炁。”
小羽子素来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人，更何况三年相处，我的弱点，他都知道。
我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漩涡，气力在翻涌中被逐渐抽走，耳边的嗡鸣声逐渐取代龚庆彬彬有礼的劝说。
“九卿师姐，我帮你忘了吧。”
不。我不要忘。那段最煎熬最自责的日子明明是我陪着小师叔熬过来的！
再醒来，感觉全身都充斥着无力和疼痛。果然还是没起到什么作用吗，我原来是这么一个没用的人吗？现在的我，甚至连抬抬手擦眼泪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