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三）(5)

负责人大概五十多岁的样子，办公桌前他站起来与两位警官握手，与季警官经常在电视上看到的有钱人不一样，他的裤裆并没有明显的凸起。在两位警官来之前，他就已经知道大佬B已经死亡了，是大佬B的太太通知他的。
出示搜查证简单地寒暄之后，这位负责人带着尹警官和季警官到了大佬B这一个月以来一直待着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面很干净。
季警官和尹警官将这间办公室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负责人介绍说，这里一直有清洁工打扫。
按照尹警官的要求，每天打扫这里的清洁工、大佬B死亡当天当值的前台还有大佬B的私人司机和秘书都被叫到了办公室，尹警官要对他们一一进行问询。
第一个被询问的是负责人。
他的头发有些花白，看起来比尹警官还大十多岁的样子。
“询问之前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大家都懂得。先说说在过去的一个月里，你有没有见过张先生？”
“见过两次。”
“他的办公室就在你楼上你也只见过他两次？”
“通常有重大的工作要汇报或者张先生找我的时候我才会去见张先生。毕竟张先生是把这里的工作委托给了我。”
“看来张先生是非常信任你的。”
“我只是做好我应该做的职属工作。”
“那么这两次你们见面分别是在什么时间，张先生又和你说了什么？”
“第一次见面是大概是半多个月前，张先生主动找我，他询问了我一年前汇报给他的关于在西区新建一个交易中心的计划。”
“交易中心？这是一个大项目吗？”季警官插嘴道。
“对。”负责人点了点头，“根据统计数据，我们交易中心的客户，最多的是北区的居民，西区居民数与北区还多，却很少有人到我们这里来进行交易，无法接触到我们优质的服务。他们交易生殖器官更多地选择当地一些小的，甚至是不可靠的交易中心进行交易。”
尹警官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那些黑交易中心既不纳税，也不受法律保护，我觉得这是一个巨大的机会。”
“那么张先生的意见是什么？”
“他说这个项目目前实施条件已经成熟，要尽快推动这个项目实施。并且让我第二天就要通过媒体传达这个消息。”
“这么好的项目，为什么一年前没有实施？”
“当时条件不成熟。这主要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就是资金的问题，不过，张先生说他这次已经筹集够了足够的资金。第二个原因，嗯……就是教会。有很多小型的交易中心与教会纠缠在一起，有些交易中心的中间人，就是由教会里面的神职人员担任的，西区的居民中，信教的比例是很高的，神职人员很受人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