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士剑同人〕Fate Again XI（41）(4)

浑身都颤抖着，怎么也停不下来。仿佛身体都不受控制了一样。
像个无底洞一样，渴求着、满足着。然后她无声的流泪，一直一直。因为她正在杀死他。
“呜...呜...”哽咽着。哽咽着继续着动作。
士郎，对不起。我爱你。对不起。
好像过了足足一个世纪那么长，又好像短的离谱、仅仅几分钟的时间。
她松开了嘴。
满面泪痕的、缓缓抬头。正迎上少年安心的眼神。
士郎、请不要看着我。请不要注意着我。请不要在乎我。
这样的我，根本就不值得你去爱。
扯下脑后发髻上的蓝色带子，飞快的为他包好伤口。
“Saber...”
伸手按住他的嘴，随即扶着他躺下。
“你需要休息，我去叫凛他们过来帮忙。”
留下这么一句话，她便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 ...
在喧嚣的夜风里，昨夜的大雨至今仍有痕迹。路面上处处积水中、除了映出天上的一轮明月、还有全武装的Saber飞驰的身影。
不能否认，依靠‘吸血’她还是恢复了一些魔力的。虽然大部分都被传给了她名义上的‘君主’、那个德古拉。
但这种程度的行动还能勉强做到。
只是在这时，在这她飞速运动的每一刻、都能感到魔力在飞速流失。
胸腔里的那颗‘红龙的心脏’已经被改变了、或者说被压制了它本应有的效果。
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想要找到那家伙，实在是难如登天、但如果主动显示自己的存在，他不上钩是不可能的。
果不其然，稍稍发散自己魔力味道的几十秒内，那个讨厌的声音就在背后响起了。
“怎么，我亲爱的小鹿？想通了吗？还是说、你仍要反抗呢？”
转过身，两对红的发亮的双眼就这样相对。一双满是暴虐嗜血的欲望，而另一双则只有空洞般的迷茫。
到此为止了。
这么想到的瞬间，连着圣剑在内、所有的武装都瞬间消失。因为能维持它们存在的‘魔力’已经消失了——
Saber半跪了下来。第一次，主动地。
直到现在她才真真切切的觉得：
‘我根本就不是一个王’。
‘我...只是个无助的、爱哭的小女孩而已’。
张张嘴，好半天才挤出那句话：
冷静却又带着哽咽的话：
“你想要的不就是我吗？那就拿去好了，不要伤害士郎。”
.. ...那会是漫长的沉默，从自己说过这话的时候开始的、漫长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