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士剑同人〕Fate Again XI（41）(3)

总之、你能在这里真是太好了。
“Saber，你怎么这么傻。”看不见他的脸，但能听到他的话语。
这话我要还给你才对。
“为什么就不肯接受呢？直到现在、那尊严对你来说还是那么重要吗？比你的生命还重要吗？”
不，我只是...不想伤害你，不想...唯有这个就足够了。这理由还不够吗？
“还要拒绝我吗？还要扔下我一个吗？还要不辞而别吗？”
别说了士郎、别说了。我...从没这么想过啊...
“我不想你这么痛苦啊、Saber。”
我也是、士郎。但如果是为了你，什么样的痛苦我都能承受。
“对不起了Saber。请原谅我吧... ...”
好像...好像在眼角处闪过了什么发亮的东西？
那是...一柄锋利的手术刀。
难道...？
“我已经失去你一次了，我不要再有第二次、那种痛苦我再也无法承受了...”
等等、等等！
“所以请原谅我这样扭曲你的意志，就算这是错误的、就请把罪和怒火算在我身上吧。”
视野里出现了他的手臂，还有那把手术刀——闪耀着锋利的寒光的东西、无比刺眼。
‘对，就是这样。’
那时的声音在心中的另一侧响起，令她胆寒。
‘留住我，士郎。留住我。’
不要...不要啊...！
可是来不及了，那刀刃已钻进了少年手腕的皮肤下、那么轻轻的一划——
时间慢了下来。
那手腕处涌出的第一滴殷红鲜血，在视线中放大着、放大着...
气味、颜色、触及灵魂的冲撞，滴在嘴唇上的瞬间，少女最后一丝理性也消失殆尽。
‘我爱你’。
我爱你。两个声音交汇着响起。
“呃啊啊...”
喉咙处咕哝着，发出这样的声音。Saber自己没有动，但却好似有一个看不见的人正掐紧她的脖子、将她提起来一样——她的身体用那诡异的姿势、扑到了少年的手腕上。
双手紧紧地箍住少年的手臂，那力道几乎将其生生折断、就这么张开嘴毫不留情的咬了上去。
咯吱。
什么都不去想，也没法去想。大脑中早就一片空白。
只能感到嘴中被自己不断咽下的、温热而带着腥气的液体。
还有就是——干渴被满足的感觉。
她的双眼渐渐变得明亮，变成了鲜艳的红色、甚至能发出淡淡的萤光。
很美。
只是...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