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祭篇』——许是忧伤的对话(4)

“哥哥，也许你想的太过复杂了。如果这样寻根究底地想，那么人生除了悲哀之外就不剩别的了。着眼于现今，过着现今的安稳，我觉得那就很好了。一年四季，春夏秋冬，哥哥你写作，我为你端去咖啡，沉浸于文学的怀抱里，静听岁月的声音，静赏时光的风景。如此，安宁而快乐，我将一直陪伴在你身边。只希望生活就这样继续下去，不要有任何改变。那便是我的愿望、我的幸福。”
雪音——“大概的样子”
“雪音，固然我们的生活该是这样维系下去。…………只是，无论联系得如何紧密，到头来，人，必定是孤独的。有时候表现的不孤独，可内心却是悲凉的。……人为何不得纯粹生活，只因受外界左右太多。何时寂寞如雪啊……人，要么成为无属性的存在，要么成为所有属性的存在，除此之外，不该有任何其他，任何其他的都是残缺的，任何其他的都是不完美的。残缺的就是失败的，不完美的就是不纯粹的。呵，有朝一日，我终将无处可写；有朝一日，我终将无法抒写；有朝一日，我终将面对‘文学的终结’……但，如今的生活，我到底还是喜欢的，总归鲜少有干扰。”
“……人生啊，多么费解的存在……‘昔年镜花水月，道是人间清欢。少年意气追风行。青颜似拂面，流光若穿廊。当时虫鸣秋夜，二人棋子灯花，愁情一抛寄凉天。明朝泊外逢，故情尚还安？’……呐，月迹，生活究竟是什么？”
“从古至今，这大概就是个终极的难题……生若何，芳华凋零玉景田；苦奈何，脉脉飞萤恋伤怀……你问我：生活是什么？我回答你：生活就像四月的叶子，美如诗的同时，还有一个更为魅丽的未来，再后来，便是落英的季节，作个告别，也作个回家……”
“…………这样啊…………”
“…………”
“…………”
“千锁君，再来杯咖啡吗？”
“额，不用了，雪音……已这么晚了，我着实该走了。”
“好吧……不用纠结太多，千锁君，明天又将会是新的一天呢。”
“呐，雪音，你总是这样会安慰人。”
“千锁，雪音说的终究是可听的，她总是比你我多出一份阳光的心态。无论如何，只要铭记我们每个人的那颗‘初心’，带着‘初心’而活，为了‘初心’而活，就足够了，我们的幸福皆在于此。”
“我大概释然了：收起的掌心、握住的幸福。我终会抓住幸福的精灵的。”
“祝你幸福，千锁君。”
“谢谢你，雪音。谢谢你的祝福，谢谢你的咖啡。也祝你们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