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蠃鱼】(2)

      村中的人都说是被脏东西附了身，试了很多辟邪的方法，也请了神婆来试过都没什太大的效果。郎中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找不到病因故难以根治，平日里只能靠一些调理的药剂来调养，但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发病厉害时就只得听天由命。
       听爷爷说奶奶还在世之前曾掉到沼泽里过，被救上来后就开始出现自言自语的怪病，有时候一个人独自傻笑，还会跟空气说话，指着空无一物的地方说有“人”在哪。天黑之后经常说房顶啊，墙角之类的有什么什么在哪里看着他们，但爷爷什么都看不到，所以经常被吓到。村里人都感觉阴涔涔的，都不怎么跟她闲聊或一起做事，走路都觉着是在避着她，总是孤零零的。没过几年就莫名的失踪了，找了很多天终于在一个乱葬岗中找到了被野兽撕扯得模糊了的尸首，只有衣服能依稀辨认出是奶奶生前最舍不得穿的。说到这时爷爷深深的吸了一口手中的旱烟露出了愧疚的神色说他看得出奶奶所说的都是真的，但怎么也不能接受。就再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望着门外的山阴一个劲的吸着旱烟，就这样爷孙俩静静的坐到了天黑，其间没有多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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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霍父就利用赶货的机会寻找治疗这种怪病的方法，但也一无所获。六岁那年霍生的父亲在赶回家里过年的途中不慎失足，跌落山崖，从此再也没能爬起来。没过几年母亲也跟随霍父而去。留下懵懂的霍生跟年迈的爷爷，村里人都很同情霍生的遭遇，所以对他们爷俩很是照顾，平日里经常会送他们一些蔬菜瓜果给他们，碰到插秧打谷的时候也会去搭把手。为了爷爷不挨饿受冻经常去山阴中采摘野菜山果然后拿到距离村子几里之外的集市上换钱来补贴家用。虽然耕做技术还很稚嫩，但也把家里的两亩薄田打理的有模有样。，霍生也经常把山菜野果分给大家。但是能不麻烦村邻的尽量就不会去麻烦，所以显得很懂事。
     这天霍山又像往常一样到阴山中采摘野菜山果，因为是正午光线很是充足。太阳晒的大地都开了裂直喊疼，回来的时候在一个沼泽旁清楚的看到了一群泛着亮光的鱼从沼泽里游了出来来，盘旋着向天空中飞了去。当霍山抬头看时，头顶已经聚集了很多的这种怪鱼。他们长着鱼的身子却有着鸟的翅膀，发出的声音像鸳鸯鸟的鸣叫，呼朋引伴。霍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爷爷，爷爷只是叫他最近几日不要到山里去采野菜了，还叫他小心点其他的也就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