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死刑》（人类可以战胜AI吗）(4)

“老先生，我们这次折返还想问清一件事。就是方先生一般什么时候过来？”
“这个啊，不太确定，不过一般隔一天就来一回吧。”
“那他工作忙吗？”李杰似乎捉住了些什么。
“那是当然的，可才说明他是个好孩子。即使眼里带着疲惫，还要来给我帮忙。有时我也是不忍心，叫他回去休息吧。他就执意留下。唉，你们说小方会不会因为这样折寿啊，那我可怎么过意得去。”
“不会的，方先生乐于助人，自由吉人天相。谢谢您老先生。”
离开了老人家，李杰说“果然离奇，有工作的人就算是热心，也只能是周末。更何况他的工作也不是什么随时性很高的工作。”
“对啊，编辑。我觉得很可能他是在家里从事工作。”
“在家里从事人工智能的工作？”
李杰与林松相互看了看，摇了摇头。他们又不是警察，知道这些干嘛。
四
10天后万众瞩目的围棋赛在北京展开。方志杰带着他的儿子方旭来到会场。面对众多人的采访，方旭一言不发。而方志杰一一应答。
“小方旭是什么时候开始学棋的？”
“两岁开始入门道。一开始以为是他自己乱摆一通。所以有一天就跟他玩一下，却被打败了。”方志杰不但对说出自己的失败好不介怀。反而脸上洋溢着作为一个父亲的骄傲。
“孩子的妈妈有来吗？”
“她……她因为工作的缘故没有到场。”
“为什么孩子不说话呢？是不是太害羞了？”
“不不不，他……先天性失语。”
“那不是很遗憾吗，这么聪明的孩子。”
“没什么遗憾的，人生总有得失。”
而令人意外的是，李杰和林松坐在前排的观众座。他们似乎不屑于这样的采访，伺机而动，找到大新闻这才是他们的目标。
“编辑你看到了吗，那个孩子的眼睛。”
“眼睛？”李杰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好美啊！这真是文章上说的水一样的眼睛。”
“对啊对啊，虽然不能说话，但是似乎上帝给了他一双可以表达一切感情的眼睛。”
“嗯，走吧。”
“去哪？”林松有点不懂。
“准备采访超级Alpha。”
“哈？为什么？不应该采访方志杰吗？”林松更加不解了。
“超级Alpha一定会输，方旭就会被一大群人围着。我们没有地理优势，抢不过的。但是采访超级Alpha就更简单，更有新的信息。”
“编辑，是什么让你这么确定方旭一定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