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成一篇(2)
这游戏说来很简单:取十五颗石子分列三排,第一排三颗,第二排五颗,第三排七颗。对局二人轮流从三排石子中选择一排,拿去任意数量的子(不可一次拿多排石子),拿走最后一颗石子者即为败方。
老人说完便很兴兴头头地怂恿我和他拿一局,我不好拒绝,只得“应战”。许是他刻意让着我,我第一局便拿赢了他。这样一来,他更是难掩激动之情,强拉着我与他对弈了十多场,但我却再不曾得胜。玩了一会儿,他对我说:“嗯... ...你现在悟得差不多了,你跟他(指玮大少)玩,他玩不过你。”玮大少之前一直从旁观看,我想他未必胜不了我。于是与他对弈。结果真如老人所言,几局下来,我连连得胜。于是老人又开始指点玮大少,教他如何胜我... ...
这样又很长时间,老人倏地将石子往草丛中扔了去,朗声道:“行了,就到这儿吧,不玩了!”初拿石头时,我还蛮不情愿,现在反倒觉得未能十分尽兴。还没来得及沮丧,老人又道:“我再告诉你们二十个字,你们回去好好悟。”我只道这二十个字是什么抓石头游戏的必胜法门,于是没有很用心的去听。他到并未注意我,只是五字一顿的说着:
隐显即本法,明暗原不二。
今负悟了法,非取亦非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