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霍格沃兹的剧透日常(7)(4)
我提前了大概一个小时赶去看台,那里已经坐满了人,大家都面带喜色,热闹得像是要看马戏。借了个望远镜看向不远处斯莱特林的看台,在绿油油一片里终于看到那一头金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大爷模样,而理应贴在他身边的帕金森此刻却不见人影,我思忖了一会,觉得她应该在寝室里打扮自己,虽然我认为她那张脸委实有些浪费药水,它们应该在更值得打扮的脸上发挥效力。
随后我悄悄离开,在球场附近的男厕所里换衣服,这是一件镶着银线面料非常柔软的男式长袍,我费了许多心思在上面,刚才那本咒语大全很好地帮上了我的忙,让它看起来从上到下都透露着奢华二字。
哦,或许还写着加粗字体的“嘚瑟”。
然后我拿出双胞胎昨晚做出来的复方汤剂——一只小小的玻璃瓶。而它看起来……糟透了。我咽了口唾沫,壮士断腕般心一横仰头就灌,恶心酸涩的味道从舌头尖一直渗透到全身上下,我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以一种可怕的幅度拧在了一起——是有多难喝。
随后我发现我的脸并不全是因为它太过难喝而产生变化的,它确实变化了——变……白了?原本乌漆墨黑的长发从根部开始泛出明亮的金色,一直慢慢延伸到……后脑勺,我长及腰部的头发,眼睁睁地没了。
镜子里,马尔福原本那张讨厌的脸用一种迷茫又奇特的新奇表情看着我。我愣了大概有30秒,试探性地做了个鬼脸,然后毛骨悚然:马尔福竟然对我做鬼脸!我退后一步,一件更为尴尬的事情随之而来:两腿之间陌生的垂坠感可谓是……一言难尽,我有点无语,又有点好奇,如果不是长袍撩起来太麻烦我又赶时间,说不定就要做点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了。但想想马尔福那张脸——还是算了吧。我从空间袋里拿出包装得漂漂亮亮又高端大气的玻璃酒瓶,里面装着深紫色液体,乍一看很像葡萄酒,闻起来也像葡萄酒——我兑了点葡萄汁进去,在确保它药效不变的情况下。其实一开始我想兑橙汁,但觉得我们的安塞普学长可能不太喜欢这种没有男子气概的东西,临时改变了主意。
我理理衣服,抖抖灰尘,抬高下巴,摆出不可一世的大爷样,大摇大摆地就出了厕所,结果出师不利,在楼梯拐角就碰上一朵张着“血盆大口”的食人花。
“德拉科!你是在等我吗?”帕金森惊喜地从楼上飞奔下来,脚步轻快,衣袂飘飘。我有点无语地看着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对付。她毫不犹豫地扑上来大力勾住我的手臂,我默默地忍受她身上浓重的香水味,回忆了一下斯内普的典型假笑,然后如法炮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