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清理的证据（二）(8)

“但什么了？”
他低下头不再出声了。
“理查德先生，”约翰说，”能说说但什么吗？”
理查德沉思了一会后，抬起头对他们说：“但……但我没给她钱。”
“然后你就杀了她。”李奇微说。
理查德点点头。“是的，当年要是我忍住了那贱货的诱惑，不和她发生了关系，就不会有今天了。”
李奇微闭目沉思了一会后，说：“能说说你的作案过程吗？”
“没问题，”理查德说，“我十二点五十分来到这里，看到她在厨房喝着咖啡。就骗她到地下室交易，我在她下地下室时，就给了她一脚，她的头就直接摔到船钟上，接着我就伪造了现场。然后回到厨房坐下等大卫， 因为我知道她不会只威胁我一个人的，我等大卫到了之后，就和他串通作伪证。”
李奇微听了理查德的供词后。“理查德先生，能让警方检查一下你汽车的导航系统吗？”
“可以，我的车在外面，你们随便吧！”
“能给我看看你手机这三天内的通话记录吗？”
他拿出手机并打开，放在李奇微面前的桌上。
李奇微看到三天前，马克太太确实找过他。这时他陷入了沉思。
如果他是凶手，那厨房的血迹又怎么解释了，但船钟上的血迹为什么不像撞击形成呢？
他双手交叉抱于胸前。“约翰，先把他锁起来，顺便叫马特把大卫带进来。”
约翰点点头，拿出无线电叫马特把大卫带进来。
很快马特就带着大卫进来了。
“马特，”约翰说，“给理查德戴上手铐并把他带上警车。”
马特给理查德戴上手铐，便带着他走出屋子。
“请坐，”李奇微指着对面的沙发说，“大卫先生。”
大卫坐了下来，说：“侦探先生，我……我真的没有杀人。”
“那你就得说说，为什么爱丽丝约你今天这个时候见面。”
大卫擦着嘴巴。“这……这个……这个。”
“马克先生，刚刚告诉我，贾斯汀的父亲是你。”
“那个…...那个……虽然贾斯汀的父亲是我，但我……但我没杀人。”
李奇微背靠沙发，抱住双臂。“你老是说你没杀人，可你又说不出，爱丽丝为什么约你今天来这里。大卫先生，理查德刚刚已经承认他的罪行，而且他还说你和他一起串通作伪证。”
“我……我……”大卫慌慌张张地说，“我没有和他串通作伪证。”
约翰终于忍不住了，说：“那你就说说，为什么爱丽丝约你今天这个时候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