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清理的证据

作者：李梅森
（一）
十一月中旬的芝加哥，早已是白茫茫一片，道路两旁都是白雪，一辆市政的铲雪车在铲马路上的积雪。
如果不是时间显示现在是中午， 看着这阴暗的天空，还以为是傍晚了，阴暗的天总是伴随不祥之事。
一个神秘人走进了一间屋子，来到屋子的厨房。
一个女人正在做午饭，她转身看到了那神秘人，说：“是你啊！”
 下午一点，李奇微和宫崎美雪开车来到肯买房地产公司。
一个身穿黑色西装外套的男人向他们走来，并伸手和李奇微握手，说：“请问是李先生和李太太吗？”
李奇微点点头，说：“我记得约的是布鲁斯先生？”      
“他今天休息了，”说着他便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给李奇微说，“我叫马克·巴顿，是肯买房地产公司的经理。”
    马克把他们带到客户招待室，并吩咐秘书冲三杯热牛奶和把房屋资料拿来。
    秘书很快就把热牛奶和房屋资料拿来并放到桌上，然后就离开了。
    马克把房屋资料打开，移到李奇微那边，说：
“李先生，李太太，这是本公司的房屋资料，你们看看那间合适。”说完他就拿起牛奶喝了一口。
    他们翻了几页，李奇微指着一间公寓。“美雪，这间不错，一百多平方，四室两厅。”
“是不错，”美雪说，“但是这间是在十楼了。万一哪天电梯坏了，你是想我走楼梯吗？”
“那你打算买几楼的？”
“最好在二楼。”
“李太太，”马克说，“对不起，我们的公寓楼只剩下六楼以上的。”
美雪扭头看着李奇微，说：
“亲爱的，我们还是买别墅吧！”
他面上露出无奈的表情，沉思了一会后，举起手说：“家里你最大，你说了算。”
美雪再翻了几页，指着其中一间。“这间不错，我们去看看吧，奇微。”
“马克先生，”李奇微说，“方便带我们去看看吗？”
“没问题，”马克笑笑说，“如果你们买了那里，我们就是邻居了，我家就在这屋的隔壁。”
“再好不过了，”美雪说，“那我们走。”
马克站起来做了个手势。“两位，请吧，做我的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