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落亦无声 文 /zyh1218(8)
深秋的时候,枫带我去栖霞山看枫叶,也许是因为我们一开始认识时我就知道了枫是属于小蝶的缘故,我和枫在一起从未有过亲密的举动,就连上山时我爬不动了枫也是只是牵着我的手拉我一把而已。而我却觉得自己越来越脆弱,和枫在一起总有一种酸酸的感觉,我们这样算什么呢?爱上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人真是可怜又可悲,可我已深陷其中不能自己了。
月底我正在作报表的时候,媚打电话让我赶紧去一家医院的妇产科接她。当我匆匆打车赶到时,媚正捂着腹部脸色苍白的坐在妇产科外的塑料椅上。送我回去。媚抬头对着一脸迷惑的我无力地说。那一刻我真的为媚感到心痛,我扶着媚打车回到媚的出租屋,媚紧闭着眼沉沉地躺在床上,我去附近的饭店要了一份煲好的鸡汤,可媚什么也没吃,我一直静静地守着媚。后来我问媚那个孩子他爸知不知道,她说告诉他只会让他有压力,我说媚你为什么不懂的保护自己,媚说他不喜欢用那个玩意儿,我是心甘情愿的,文你别怪他。媚的话让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为媚,为那个孩子他爸,为枫,为我。
文,也许过完春节我就不会再来了。枫约我坐在当初我们第一次认识的雨前楼对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有些沉沉的,他没有看我。我抚摸着茶杯的手和我的心几乎同时为之一颤,我没说话,我也无话可说。我把头转向了窗外,外面的天暗暗的,这个冬天还没有下雪呢。泪滴下,晶莹的,透明的,纯粹的,凄清的泪,静静地滑落。
枫依旧斯文而清瘦,我们不再说话,就这样一直坐着。如果时间可以就此停滞不前,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枫走了,留给我一本夹满枫叶的紫色缎面笔记和一段让我无法释怀的记忆。
那一段日子,我的体质很差,不是胃痛头痛就是感冒发烧,一次感冒的很重,我胡乱地买了点感冒药回来吃,吃了几天后不见好反而症状加重,最后是持续不断的低烧。我不得不请假休息,躺在床上头昏昏沉沉的很重,四肢瘫软无力,我连烧开水的气力都没有。媚打电话到公司找我听说我请了病假,又打电话去家里找我,妈妈说我上班没回家,媚打车直接到宿舍来看我,打开门我就倒在了门边的鞋架上,媚把我送到了医院打点滴,当冰凉的药水通过我的血管流遍我的全身时,我的心也在慢慢的变冷下沉,媚拥着我的肩低声说:我真想抽你两下,你怎么一点也不爱惜自己。我想对媚说:枫都走了,我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但我什么也没说,我知道说了也是白说,媚会骂我发疯的,就象我骂她为了那个孩子他爸一样。是的,我也觉得自己象是疯了,要不昏昏沉沉地发烧,要不就在想枫为何会不要我,是我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