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同人小说：战后的她们何去何从 第一部 海平面的日出(5)

“
嗯！”
欧根用力点了点头，坚定的看向了前方的水面。
“
准备——”
少女在舰装的侧面拨动了几个开关，
“
三，” 
欧根的手紧紧的攥住
“二，” 
背后的引擎开始轰鸣
“一！”
身体被推着向前移动了两三米的距离，水位突然上升到小腿的位置，然后，在欧根还没来得及挣扎之时，她已经站立在了水面之上。
她长大了嘴，环视四周，抬腿，又放下，反复数次，黑洞般的，似乎能吞噬万物的冰冷的水，如今成为了她脚下坚实的地板。
她的眼睛中闪着光，至于是来自推进时溅出的水花，还是激动留下的眼泪，就无从而知了。
转头看向帮助自己的少女之时，光，从侧窗户倾泻进来，洒在她一头金发上，洒在她红色的眼睛里，洒在她脸上温暖的笑容中。在欧根的眼里，她已然成为了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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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战争之后
波纹在欧根的身后留下长长的轨迹，新的不断随着她的步伐而诞生，旧的很快扩散开来，消失到视野之外，试图抵达这个纯白世界的尽头。
“
似梦非梦的地方，待多了也变得无趣起来了啊。”
她冷笑了一下，继续向前走着。
在回想起曾经的金发少女之后，世界的一侧似乎就变的更加明亮。尽管没有想要去到那里，但潜意识还是将欧根的双腿驱使着，前往那个方向。
光芒渐渐变的刺眼起来。再向前走着，银发的舰娘看到了人影。
越发靠近，光芒也就越强烈，欧根不得不眯起眼睛，然后，终于，她看清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金发，赤瞳，只不过脸上出奇的平静，宛若雕像一般——
但是欧根能看得出来，她不是雕像——
那红色的眼睛里闪着的是杀意，还有仇恨。
那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东西。
24
天来，肉体上的折磨近乎抹去了她思考的能力。如今，肉体的疼痛消却之时，回忆随着金发少女的出现，涌入脑中。乌黑色的回忆占据了整片天空。画面，文字和声音参杂成一团，缠绕成乱七八糟的线球，无法解开，无法梳理；舰载机，炸弹，群岛，黑色十字和戴王冠的狮子，耸立的巨炮在蝗灾般的轰炸机群面前变成脆弱的麦秆。
还有那句让自己在接下来的战事中都追悔莫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