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尾巴 周树人篇 其五(2)

笑向狐玉那边看了看，在远处柔和的灯光下狐玉小脸并不是太过模糊，笑的心里拐了几道弯：“取那个...那个什么...灯笼！”。
最后一句灯笼两字说得声音很大，带着的不是独自面对恐惧的决然，而是充满惊异和惊喜。
因为笑真的看到了一盏灯笼，而且还是一个少女在提着的灯笼。
……
一盏灯笼当然不会让笑在如此紧张的局面下这么兴高采烈，只是笑认得这种样式古朴的灯笼，他现在只觉得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然而提着灯笼的少女却是一副路过的样子。
那少女穿着一套很普通的运动服，梳着一头再普通不过的马尾辫，刘海斜拉着并没有遮住眉毛，一双眼睛圆圆大大的，在漆黑的夜空中好似繁星。她手上的灯笼泛着柔和的黄光，把她的脸照得有些圆，显得稍稍稚气未脱。
少女听到了笑的声音，在这个根本没什么人的小空地上提着灯笼的只能是她，所以她看似悠闲的步伐停了停。
笑看向少女，一时语塞，这个沉默很明显：你难道瞎啊？还不过来帮忙。
少女看向笑，小嘴撅了撅，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随后问了笑一句话，她的声音很好听，在这安静诡异的气氛下显得甜美清爽，然而这个问句的内容差点没让笑憋出内伤。
“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很高的大叔从这路过？”
笑转回头来看了一眼还在自己脸上哈气喷口水的水蛭精，又转回来看了看面前这个清秀的少女，沉默了。
而这时小狐狸放下了手里的石块，还颇为仔细的拍了拍小手，用她那特有的青雉可爱的音色对少女回答道：“刚刚有个很高的大叔想那边走了”。
少女看了看狐玉指明的方向，随后对狐玉笑了笑，那笑容很甜：“谢谢你 啊，小狐狸”。
小狐狸笑得也很甜：“不客气，小姐姐”，边说着还摆了摆手。
一片和谐景象。
……
眼见少女抬腿就要走，笑有点懵，他怎么也没想到少女就这么要走，他连忙喊道：“哎，别走啊，帮个忙啊”！
少女抬了一半的腿收了回来，后弯着腰偏着头的样子看起来颇为俏皮，话说的也轻佻：“这个也要帮忙？”
笑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又看了看小狐狸晃荡着的尾巴，最后像是放弃了什么似的，略带羞涩的小声哼道：“嗯...”。
少女听了笑的回答仿佛有点难以置信，她眨了眨眼，做了一个拔刀的姿势。
笑这时才注意到，少女还拿着一把刀，一把很长的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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