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作品《第六指》第二章（第39集 决心）

第三十九集 决心
自己该怎么做？
一开始立下了豪言壮语，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然而根本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因为实在没有办法继续推进，最后大家不欢而散。真的就要这么放弃了吗？
司马山咬着笔头盯着桌子上的练习题发呆。当时为什么会一时冲动决定要帮他呢？一方面是受田兴星那些话的影响，一方面是对本瓦隆的同情。其实二者是一回事。
还有一方面，是作为哥哥，作为在司马德面前更有发言权的人，替妹妹把不敢说的话说出来了而已。其实是三者是一回事。
司马山抬头看了看桌子另一端愁眉苦脸对付题目的司马水，突然冒出了一个问题。
“水，你是不是喜欢本瓦隆？”
加厚的同调百科辞典和指数入门上下两册分别击中了司马山的下巴、左脸和左肩。“等等等等等等，”见到司马水手上已经搓出了一个水球，司马山连忙叫停，“别别别把书弄湿了，让老爸发现就完了。”
“那你想换哪个死法？”“我随口一说……要不然你为什么这么在意本瓦隆的事？……正常人都会往这方面想好吧。”“哈？哪里在意了？”“非常……在意。就差冲到他家把他拽来了。”
司马水收起水球：“哪有……打抱不平，正义感爆棚而已。”
其实也说得通。司马山是什么人他司马山是了解的，对外和对内完全是两个人。在生人和长辈面前有什么想法绝对藏着掖着，一旦熟起来就会彻底解放天性，变成坦叔口中的母老虎。所以在老爸面前的那种状态是完全正常的。是他司马山想多了。
“……突然问这么干嘛。”司马水觉得哥哥心怀鬼胎。
司马山赶紧从不正经的话题绕了回来：“只是觉得你的反应比我们的都大嘛……那既然你要坚持，你打算怎么办？”
“白天我看你们快吵起来了就没敢说……”司马水晃着椅子，“想法是有的……算了你们肯定不会同意。”“欲擒故纵？”司马山看穿一切。
“半真半假吧……”“说。”
“弄虚作假。”司马水说完这四个字后看了一下哥哥的表情，确认波动不大后才继续说下去，“就算你们说的对，亿家是自作自受，那只要撒个谎就行了。反正我站在本瓦隆的立场上的话就会这么想。当然咯，这么做肯定不对，所以……”
“等会儿。”
这并不算什么新奇的主意，算是很“常识”的东西了，或者说每个人下意识都会这么想。只是大家都不愿意说，不敢说而已。其实所有的主意都在往司马水所说的这个方向凑，但又不知道彼此到底打得什么鬼主意，也就不敢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