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楼诚现代AU】所来径（六）(3)

 
“哦？何以见得？”明诚觉得有些想笑，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吃飞醋吗？
 
“不到三分钟的曲子，你们相视而笑了12次，而且你眼神里的温柔也不是假的。”明楼说得很认真，论据充分、逻辑通顺。
 
明诚终于还是笑出来了：“看得这么仔细？！这会暴露自己三八本质的，明总，影响您的光辉形象啊！”
 
明楼却没有笑，他深深地看了明诚一眼，“看得遍数多了，自然什么都会记住的。”顿了一会儿他又缓缓道：“马埃尔的飞机出事的时候，梁仲春告诉我按行程计划，你应该也在那架飞机上，而且当时已经联系不上你了......那时候你生死未卜，在等着确认消息的时候，我就一直在反复看那段视频......虽然内容我不大中意，但如果你真的......真的回不来了，那么，这就会是我最后拥有的看起来活生生的你了......”
明楼没有说出口的是，盯着视频的同时他还在反复地质问自己：“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这难道真的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他从未有过如当时那般强烈的悔不当初的念想。恐惧、懊悔、心痛这些情绪占据了他的全部身心。
 
他不必说出口，即使没看到他下意识颤抖的手，同样身处其中的那个人也能明白他那时的心情，明诚觉得胸口有点堵，很想探身去抱抱他，却还是努力忍住了，最终只是伸手轻轻按了按明楼的手解释道：“改变行程是临时决定的，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他们有预谋的安排，否则也不会一出事就能引当地的特工到酒店来抓我。幸亏那时朱徽茵机灵，第一时间联系不上我就立马找人通知上报，局里才能那么快把我捞出来，否则人被关久了，说不定要被凑出多少证据来呢？要是真被扣实了帽子那这几年的心血可就都白费了。”
明楼听着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明诚又接着道：“对了，下午我去见了刘处，他说法国那边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明台过去安全不会有问题的，而且他去了整个项目看起来会更像是普通的公司合作，一直怀疑盯着的人会放松些，想拆伙的也没那么多借口了。现在总公司这边的嫌疑名单也有了，只是下面需要我们自己找证据排查，一有线索他们就会跟进抓人的。”
 
明楼长叹了一口气：“我当年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做错了一件小事，后来才知道是大错特错了，否则也不会让你陷入这样的境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