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倩衍生文】穿越之将计就计（三十三）(9)

“你对他放的心思越多，寄予希望越大，最后必定会更加失望啊，非心……身为五道堂的人，理该断绝一切不必要的感情羁绊。但这不是要你变成一个冷血无情的人，而是要你能拿得起也放得下。你对别人多好都可以，但如果为师要你立刻与他断绝恩义，你也必须做得到！”
“师父……”我讶然不解，望着他异常严肃的面孔，心底忽生一抹凉意。
拿得起，也放得下——这就是我要走的路？
“为师相信你，相信你也能做得到的。”
“我知道了。不该问的，非心以后再也不问了。”
“嗯……非心，你比为师想象的要出色得多，千万不要让为师失望。”
“是，师父放心，非心一定不让您失望。”
我来不让您失望，谁来不让我失望呢？
折返回清明禅院时，一进后门便遇到几个正在院中张罗午饭的小师傅。她们见我从禅院后面进来，先是一愣，继而便无所谓地各自行事，听我说明来意，便分出一人领我去见慧净师太。
我不知道在出家人面前，是否还有必要装下去。可慧净看了我并没有什么异色，待支开闲杂人等后才开口与我说话。
她没认出我来吗？我心想着。
“不知这位施主如何称呼，找贫尼有何要事？”她仍是一副好修养的谦和姿态，说话前正放下手中的念珠，温柔的目光软软投射过来，直看得我将一切编好的谎话通通咽回去。
“我……”
算了，事已至此，直说就直说了！
“我姓肖，今日来此是想问师太一件事。只因此事与小女子性命攸关，但求师太能据实相告。”
她客气地引我坐下，听我似有重托，便停下了手中沏茶的动作。“哦？肖施主请讲。”
“可否借师太的度牒一看？”我心中盘桓这句话好久，既希望不把话说得太过直白，以免隔墙有耳惹出麻烦，又希望能让慧净师太听明白，权衡来去，似乎也就这一句合适。
她果然有些意外，犹豫着如何回复我时，突然明白了我话中含义，于是不解问道：“我们认识？”
我拾袖浅浅一笑，没有正面回答她。“度牒上面，会有一个‘莺’字吗？”
“你……”她不可置信地站起身，眸中瞬间染上惧色。“是信王派你来的？”
待她话音落地，却换我阵阵心惊——信王？她认得信王？
我压抑内心疑虑，将错就错。
“王爷一直很记挂您。”
“哼……”慧净鄙夷地哼一声，一向平静的面容上愈发呈现出阴沉的光，好似我说的话有多么不可思议。“记挂？他害得我还不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