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倩衍生文】穿越之将计就计（三十三）(11)

她否认也无用了，她这般反应还能骗得过谁呢？她是莺吧？而这个叫“莺”的女人，有一段难以言说的过去，如今却被我强行揭了开来……
“王爷一直希望您能过得好。”我不知信王对她抱有何种态度，只是想说些什么安慰她，也弥补我的过错。
“那就更不要再来找我。我已经离开了皇宫，离开了啊……我已经离开了赵家的人，何苦上天还要纠缠我……”她像是陷入回忆中，不经意看见窗外烂漫山光，掩面轻泣。
我诚惶诚恐，不知如何是好。心中不安越来越深，我忍不住走到她身后，想说些其他的事稍解她的悲伤。
“太子殿下就要选妃了呢！”
些微的喘息声顿了顿，我知道她听了进去，因而又道。
“我也是应选人之一。”
她不作声，却忽的伸出手扶住窗台。
“还有，这次太子妃大选，地点就在信王府。”
话音一落，她颓然转过身，原本柔波一样的双目早已湿润得浑浊。
“你到底……”
我坦然一笑，在她注视下将地上的银梳捡起收好。
“师太无需忌讳我，小女子不过是听命于人，今日来也只是传话而已，别无他意……这梳子，实际是太子殿下交给我的。”
我期待能从她脸上看到些不一样的反馈，结果，我看到了。
“他……”她几番吞吐，最终还是情感战胜了理智。“他选了你？”
她说这句话时语气竟有些微微的羡慕，甚至一丝嫉妒，看我的眼神也莫名空洞，好似她越过我看见了另外一些叫她难以释怀的东西。
她竟是一辈子都沉浸在自己的梦里吗？将男女之情看得比什么都重，才会一世都看不穿，一世都受其所累，就算逃到天涯海角又能如何？
“也许吧。不过等我再见到他，我会还给他的。”
“为什么？你难道……”她忽而察觉自己说得太多太过，破了一贯维持的形象，不禁黯然微怔，继而自嘲一笑，抚着衰老的面容叹了口气。“你们年轻人的事，谁也说不准啊……呵，今日多有失态，让施主见笑了。”
“哪里，都是小女子给师太添了麻烦。”
“对了，你放才说那事与你性命攸关，可是真的？”
“是……也不是。”
“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她突然又问，害得我心中一惊，瞪着她不知作何回答。
“小女子……也曾来过禅院上香，但与师太并不熟识。”
“哦……”她将信将疑点了下头便不再细问，猛然间却又像想起什么，一把拉住我的双肩。“你是……你是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