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中學的一些回憶 - 音樂室(4)

到底有多麼的走音
,
觸感多麼惡心
.
 
現在的自己偶爾去一趟
S
城的爵士俱樂部
Bassment
酒吧
,
跟好朋友一塊去玩一曲爵士
,
或者去聽一些大師玩爵士
.
坐在特別調過音的
Steinway
鋼琴前駝著背伸著頭學著
Bill Evans
的架式看著
bass
手或者鼓手誰準備先起
.
一曲終了
,
台下的人們會鼓掌會吹口哨會叫
encore. 三角
的觸感
, bass
的飽滿低音和老朋友鼓手的出色鼓點令自己回到家了之後仍然興奮得一晚上睡不好覺
. 7
月份回去的時候稍微失望了
,
因為音樂室裡沒有
Bass,
玩不起爵士
.
那一程
,
去了音樂室
,
拿出了在
Bassment
的架式
,
駝著背伸出手若有所思坐在鋼琴面前等著鼓手給鼓點
,
聽聽看是要玩
Bossa Nova
了還是玩
Swing.
等了許久
,
看著于楊看著外星人一樣的眼神
,
稍微失落了一下
,
按下了琴鍵
,
彈了
Autumn Leaves
的鋼琴
solo.
   
現在的自己
,
已經開始感嘆
,
設備這麼差的當年
,
自己還和于楊和董翰濤玩得如此盡興
.
我或許是知道原因的
,
然而這其中的原因
,
長大了的人們是不屑知道的
,
腦袋裡有個印象就夠了
.
就像小的時候在曼城
街角公園
,
一個小鋼球和午後一條長椅上木板與木板之間的縫隙就夠我玩一個下午
.
小鋼球在縫隙裡就像平衡球一樣這麼引人入勝